敌人都把咒术界弄成筛子了,说不定高层中都有叛徒,夏油杰也有样学样。
五条悟:“……怎么成卧底战了,我去找天元问问情况吧,估计他知道的不少。”
夏油杰揉了酸涩的额头:“他知道是一回事,说不说又是一回事。”
五条悟:“真是烦人,干脆把高层全杀了,换上自己的人,不服管的其他人也全杀了。先把烂肉割掉,再慢慢长好。”
夏油杰:“我支持你这么做。”
五条悟冷静下来:“算了,太激进了,还是想着怎么改革好了。”
烦死了那群老家伙,干脆全部像蚂蚁一样捏死得了。
五条悟不止一次这样想过,最终都打消了念头。
夏油杰:“时间还长,慢慢来。”
五条悟:“只能这样了。”
改革是场漫长的战争,一蹴而就根本不可能,只能一步一个脚印,一点点来。
所幸,时间还很长,他也不止一个人。
迹部景吾捂着禅院惠的眼睛。
“不要看。”
简直就是单方面的殴打,禅院直哉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禅院惠问道:“那个人是谁?”
他依稀能从源壹的手指缝隙中看到一点,这个男人突然找到他们,用打量物品的眼神打量着他,让他很不舒服。
源壹思考片刻,回答道:“一个路人。”
一个正在被禅院甚尔暴揍的路人。
禅院甚尔不耐烦道:“谁让你来的?禅院直毘人?”
禅院直哉:“甚尔君……”
他还未说完,便直接被禅院甚尔打断:“告诉禅院家的人,不怕死就尽管来,我杀了那么多禅院家的人,不介意再多杀几个。”
刀从禅院直哉脖间擦过,距离死亡这么近,禅院直哉想的却是:
就他?也配当甚尔君的孩子?
就他?也配站在甚尔君的身旁?
他从地上爬起来,抿唇,凶戾的目光直射源壹。
刀锋划过,割破了他的脸颊,斩断了他耳侧的发丝。
禅院甚尔警告道:“再看他一眼,眼睛给你挖出来。”
源壹没来得及捂住禅院惠的耳朵:“禅院甚尔,孩子还在你说什么胡话?”
“还不快滚?”
禅院直哉看着三人并肩离去的背影,嫉妒在心里蔓延。
就连他都没有和甚尔君这么亲密过,那个男人凭什么?
太不爽,实在是太爽了。
一个弱者,有什么资格如此?
源壹并不知道禅院直哉给他打上了“弱者”的标签,就算知道了,源壹也并不在意。
他正冷着脸在教训禅院甚尔:“喂,你稍微有点当父亲的自觉吧?他还是个孩子,在还在面前做这么血腥的事,说那么血腥的话,你觉得合适吗?”
禅院甚尔不在意道:“他早晚要适应。”
他这么大的时候,都能在咒灵丢中和咒灵奋战三天三夜了。
现在的孩子就是脆弱。
源壹没好气道:“适应什么?适应杀人吗?”
禅院甚尔扯开禅院惠,直接了当地捂住了禅院惠的眼睛。
他贴近源壹,唇在他耳边摩挲了几下,暧昧道:“小老板,你好像已经完全适应了妈妈的角色。”
源壹浑身僵硬,感觉被他唇摩挲的地方异常灼热。
禅院甚尔的气息攻城掠地般的袭来,让源壹溃不成军。
源壹瞥了眼被捂着眼睛正在挣扎的禅院惠,咬牙道:“禅院甚尔,孩子还在!”
禅院甚尔曲解他的意思,暧昧的话语在唇边卷了一圈,暧昧的吐出来:“孩子不在,什么都能做吗?”
他语气十分轻佻,呼出的热气让源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整个空气了灼热了起来,源壹喉结上下跳动,眼尾多了抹艳丽的红。
[男人的浪漫?]
不合时宜出现的电子音将旖旎的暧昧气氛全部打破。
源壹:“……”
“你能静音吗?”
[对不起,“art早晨”对新知识实在太好奇了。]
[您是否需要观看有关于两个男人那个的视频或者书籍?]
源壹推开禅院甚尔,瘫着一张脸:“你能闭麦吗?”
[好的,“art早晨”会尽力。]
禅院惠掰开捂着他眼睛的手指:“我不是小孩子了。”
禅院甚尔耸肩道:“我一直把你当同龄人对待,把你当小孩子的是你老师。”
禅院惠:“……”
呵呵,把他当同龄人对待?
禅院甚尔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塞给禅院惠:“今晚别回家了,随便去那几个小鬼家哪一家住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