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旁的这位是李清,我单姓令,你若不嫌弃,可称呼我为令先生,我们二人都是朝廷‘悬镜司’的官员,不知小友可听说过,悬镜司?”
方玄听闻,也是赶忙起身,抱拳一拜,说道“是小子唐突了,方玄见过两位大人。”
方玄也不再是从前那个不知晓世事的山野小子了,在跟从影姐和赵灵儿的途中,影姐也是把诸多事项与他明了,其中便是着重说明了京城朝廷的事情。
朝廷中除却皇上的亲军金吾卫,便是大理寺的悬镜司最为重要,两者合而为一,便是皇上把控朝政的基石。
金吾卫就不多说,自然是高手如云,集合了当今天下大部分的武者,尽是些榜上有名的高手。
只是金吾卫的成员一般并不出手,只有在皇室处于危难之中,或是皇上有要事指派,金吾卫的人员才会流动。
一般来说,这些高手行踪不定,有的是在军队里当团练或是教头,有的则是宗派门人,有的行游山水,有的隐居闹市之中。
总之,金吾卫是以“武”为主。
而悬镜司,则是以“探”为主。
朝堂之下,有一处名为大理寺的地方,是专门负责刑狱案件的审理的地方。
而其中,最为核心的机关衙役,便是“悬镜司”。
悬镜司汇集了整个大理寺的精英,这些人,不论是武艺,还是探案的才能,都是顶流人物中的一流。
如此特殊的组成,当然不是为了查证寻常的案件。
原先的大理寺,一般接手的,无非是全国上下的地方案件,加以审判和断绝,再度发放榜单,处置或是捉拿犯人。
虽说有不少穷凶极恶的歹徒,但都是些普通人罢了,大理寺的寻常官员都是可以处理。
但是总有一些江湖上的高手,为非作歹,做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又无人可以制止,甚至因为他们的门法,根本查不出什么行踪。
而那些普通的探子,虽说是有些探案的才能,但是不懂江湖上的门派门法,更何况没有些许能耐保命,无法接手这些案子,放任那些恶人作恶。
更何况,以前的官府都是腐朽殆尽,没什么人办实事。
故此,久而久之,自然而然,这些案子就成了悬案,无人问津。
然而新皇上任之后,竟是重组了大理寺,更是专门别立了悬镜司作为核心机关,专门审查这些稀奇古怪的案件。
悬镜司的官员要么就是身怀绝技,要么就是探案一流,这般搭配起来,自然是让探案容易了许多。
更重要的是,悬镜司的人物都是官府的人,是绝对听命于皇上的,不像金吾卫的高手可以来去自如。
所以说,在皇上的心中,悬镜司甚至比金吾卫更为重要。
“哈哈哈,只是虚名罢了,方小友不必多礼,你就把我们当做寻常人即可。”
“不过,这么说来,小友还是京城中人了?要知道,知晓悬镜司的人可是不多啊”
令大人笑眯眯的说道,一旁的李清也是有些惊讶的看着方玄。
“不是,而是另有原因既然二位都这般说了,我也不好有所保留。”
“我本是一处乡野宗门名下的,但是个把月以前,我的宗门被人灭门了,我无处可归,便是遵循师父的遗训,前往京城而去,可不曾想,在路途之中遇到了一个偷马的贼人,之后的事情,这位大哥已是知晓了”
方玄这般说到,而李清听到前面的话,也是脸色一变。
显然是方玄的师门也是和他一般,同样是被灭门,这让他中猛地被触动了一番,他看向方玄的眼神也是变得怜悯了起来,更是对之前打斗一事更为愧疚。
“灭门?方小友,我先前听李清所说,你可是和他打得不相上下,这般年纪能有这般武艺,师门又怎会被轻易灭杀呢?”
方玄也是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似乎是回想起了那天发生的事情。
令大人看到这一幕,也自知有些失言,忙说道“咳咳,是老夫唐突了,方小友不要介意,你若是不愿意说,那边算了。”
“令先生,没事的,我只是想起那日的场景,有些难受罢了。”
“我的师门名为解师,是”
“什么?”
令大人一听这个名字,原本平静无波的脸色顿时大变,而一旁的李清则是挠了挠头,不知道令大人怎么了。
“大人,你怎么了解师,是什么,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李清一脸茫然的看着方玄,看样子是不知晓解师的由来。
“解师关于这一脉的消息,江湖上本就流传的不多,更是无人知晓他们的踪迹。不曾想,这一切竟是真的”
令大人大惊失色的望着方玄,也是不敢置信。
“你你真的是解师的后代?”
“令先生觉得,我有必要欺骗二位么。”
“等等,等等,你们俩把我说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