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风发的儿子,眼里闪过些许晦暗之色,摆摆手道:“知晓你们挂念着家里,去给你们额娘请个安就各自回罢。”
胤禛没有额娘,直接就出宫直奔家中而去了,嫌马车太慢,索性翻身上马一甩马鞭先冲了出去,徒留苏培盛在后头吃了一嘴的尘土直跳脚,哼哧哼哧的骑着马在后头追。
外头的侍卫还未曾撤离,胤禛冷眼一扫这情形就愈发的担忧了,三步并两步一路疾走进了内院。
林墨菡坐在炕上低着头在做针线,旁边双胞胎小子正挨在一起睡得香甜,突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猛地一抬头……
“爷?”林墨菡愣了愣,眼睛瞬间都亮了起来,动作比脑子还快,竟是当即将手里的绣活儿一扔,上前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力道之大冲撞得胤禛都猛地往后退了两步,双手却早已本能的搂住了她,这一刹那,所有的疲惫担忧紧张似乎都消散不见了,只余满心安定,嘴角情不自禁就高高翘了起来。
屋里的丫头们见此情形都难免有些臊红了脸,很有眼色的悄悄退了出去,甚至还顺手将两个小主子给抱走了,就怕这俩小祖宗一会儿醒了又哭闹起来,扰了夫妻二人的腻歪。
“这就是常说的小别胜新婚?”
脑子这时才将将追了上来,林墨菡不禁有些臊得慌,但紧紧抱着他的双手却怎么也舍不得松开,只将脸深深埋在他的怀里,嗅着那股熟悉的味道就觉得安心,嘴里还在咕哝着,“爷若是再不回来,我这颗心都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
胤禛轻轻拍拍她的背安抚着,“叫你担心了,家里一切可还好?”
“都好着呢,倒是爷你……”林墨菡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双手在他身上到处摸索着,“爷受伤了不曾?要不要叫太医来瞧瞧?”
答复没等到,双手倒是被他给抓住了。
林墨菡诧异的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冒着火星儿的眼睛。
孩子都生出来三个了,她还能不懂这眼神儿是什么意思?顿时老脸就臊红了。
胤禛也不多废话,弯腰将她抱起就朝着里间走去,表面看着那张脸还是那么的沉稳冷静,实则双手急切得简直跟那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有的一拼。
闷骚!
林墨菡不禁吐槽,但莫名的心跳得厉害,竟是也激动得很。
难不成当真是素得太久了?
很快,屋子里就隐约飘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守在外头的丫头们面面相觑,皆抿唇笑了,悄悄叫人备上了热水。
仔细算下来,两人也足有一年多的时间不曾亲热过了,这回又分别这么久,那自然是**烧得旺,一闹就闹了大半天,等消停下来时外头天色都黑了。
林墨菡一脸餍足的窝在他的怀里,听他讲着这南巡一路的种种事故,心都跟着揪紧了,“这谁能想得到?怎么明孝陵还有密道呢?”
胤禛闻言就小声说道:“其实大多皇陵都有密道,宫里也有。”
难怪当初宫里会有逆贼的存在。
林墨菡顿觉豁然开朗,虽心中好奇,不过却也不曾多嘴细问什么,只是紧皱着眉头说道:“那前朝后人对皇宫可太熟悉了,万一……”
“大抵不会有什么万一了,那所谓的朱三太子及其子都已落网,已秘密押送入京。”
“当真?那朱三太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民间有关他的传言就一直未曾断过,说什么的都有,我倒真有些好奇。”
“有何好奇的?都已是将近耄耋之年的人了。”
耄耋之年也就是八十,将近耄耋之年这意思不就是七十好几了?
林墨菡一脸愕然,震惊不已,“这样大的岁数,说句不好听的那牙齿都掉光了土都要埋到脖子了吧?这还在闹腾着要反清复明呢?”
听她这样形容,胤禛不禁好笑道:“他是老了,但不是还有后人呢。”
林墨菡着实不大能够想得通,前朝已经灭亡多少年了,为何还是会不死心呢?难道当真看不出来大势早已去了吗?折腾了一辈子,如今连带着子孙后代都要葬送了,究竟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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