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的爷,这不也尽干蠢事了。
一众奴才得了提醒,伺候梳洗的动作愈发轻柔起来,生怕发出一丁点儿响声惊醒了熟睡的福晋。
待穿戴整齐出了房门,胤禛就跟廖嬷嬷吩咐道:“去永和宫说一声,福晋偶感风寒身子不适,这段日子就不去请安了,免得给娘娘过了病气。”
没人喊,林墨菡难得睡了个懒觉,一觉醒来外头天都大亮了,顿时就惊了一下,“来人!”
“福晋醒了?”红枫推门走了进来。
“什么时辰了?怎么不叫我?”
红枫就笑道:“这会儿已经快到巳时了,福晋不必担心,爷清早走之前就叫人去永和宫报病了。”
林墨菡松了口气,叫了人进来伺候梳洗,又问道:“永和宫不曾说什么?派人来过不曾?”
“叫人来看了,说是要看看福晋究竟病成了什么样儿,不过被习嬷嬷给拦下了,没叫打扰福晋休息。”绿萼撇撇嘴,道:“不过估计一会儿还得有人来,指定想抓福晋的小辫子呢。”
闻言,林墨菡就笑道:“既然如此,那今儿就给我多上一层粉罢,口脂也不必上了,怎么没气色怎么来。对了,去叫张太医来一趟。”
张太医受过四爷的恩惠,相信这点小忙他还是很乐意帮的。
等张太医到时,就看见这位四福晋正歪在炕上,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嘴唇也有些发白,一派病西施的模样。
顿时他这心里就是咯噔一下,还以为有什么不好,可等仔细把过脉后却有些懵了。
林墨菡看着这位太医一脸茫然的模样,不禁感觉有些好笑,眉头却微微蹙起,叹道:“这两日本福晋总觉得身上乏力头昏脑涨得厉害,还有些咳嗽,也不知是否感染了风寒。”
张太医立时反应过来,装模作样的点点头,道:“福晋的确是感染了风寒,待奴才开一副药,福晋且先喝上几日仔细调理调理。”
林墨菡又忧心忡忡道:“额娘平日最是喜欢跟我话家常,一日不见我都不高兴……可常言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却也不知我何时才能去陪额娘了……”
张太医悟了,捋捋胡子,道:“外头天寒地冻的,福晋可万不能再出去受寒了,否则若是加重了病情导致高烧那就危险了,再则这风寒容易传染,若是过了病气给德嫔娘娘那反倒是不美了,不如福晋先好好养病,等痊愈了再去陪伴德嫔娘娘。”
正说着呢,就听外头禀报说德嫔娘娘派人来了。
“进。”林墨菡虚弱的喊了一声,伴随着阵阵咳嗽。
“奴婢给四福晋请安。”秋雯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早间听闻福晋病了,娘娘甚是担忧,特意打发奴婢来瞧瞧情况呢,不知福晋如何了?”说着,眼睛就看向了张太医。
张太医就将方才的话又跟她说了一遍,秋雯听罢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就点点头,看向林墨菡。
“可是娘娘还有什么吩咐?”林墨菡问道。
秋雯不语,只瞧了眼屋子里的一众奴才。
林墨菡见状眸光微微一闪,挥挥手,“都退下罢。”
待众人都散尽,房门紧闭,秋雯这才开了口,“福晋是否对娘娘的容貌感到好奇?”
林墨菡一听这话,下意识眉梢一挑,看向她,笑道:“瞧你这话问的,哪个女人能不好奇呢?毕竟如此神奇的保养之道,当真是闻所未闻啊,若能习得其中奥妙,将来我也不必怕衰老了。”
谁想,秋雯的脸上竟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一脸煞白活像见鬼了似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保养之道!她根本是一夜之间就恢复了青春!她不是德嫔娘娘,她根本就是妖孽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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