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方律师问李秀菊:“你为什么进入被害人的家,以什么身份进入这个家,主要做什么事?”
李秀菊把当时还叫刘秀娟的周芸从怀孕后就来找她谋划要李代桃僵的事情全盘倒出。
那时,江素美和秦获结婚不过半年,成了从一开始秦获就谋算要李代桃僵的证据。
控方提供了资料,调查人员走访了秦谦之前幼儿园,听到了学生家长和老师的说法,这个叫李秀菊的女人到处跟人说秦谦是小三的儿子,导致了孩子在幼儿园被孤立。
李秀菊说:“是周芸让我在去幼儿园接孩子的时候这么说的。周芸让我跟她汇报江素美的行踪,她什么事都要知道。甚至江素美吃了多少东西。还有江素美出国治疗孩子的时候,周芸每天都住在家里,跟秦获睡在他们房间。”
渣男贱女再度把渣贱味儿升到天际,别人为你的孩子去奔波,你们在她的房子里,她的床上妖精打架?
李秀菊为了宽大处理,也为了报复自己表妹,继续:“而且一月初我带着秦斐跟秦获去京城,同行的还有周芸,白天周芸带秦斐玩,甚至让秦斐叫她妈妈,晚上周芸和秦获一个房间,我带着秦斐。”
此时控方提供了周芸怀孕的证据,从时间推断也正是那个时间节点。
控方又提供了江素美提供的物证的鉴定报告中药包里掺杂了能够致人亢奋,难以控制情绪的西药成分。
李秀菊供述周芸是药物的提供者:“她说,秦斐的手术成功了,她可以进行下一步了,江素美有神经衰弱的毛病,正在吃调理的中药,这个药加入中药里,那么苦,根本吃不出来。这个药不会让人马上死的,这个药会让她疯掉,等疯了过两年,她跳楼自杀也很正常。”
这些证词一次次突破一般人的底线,固然法院里人见多识广,但是渣贱到这种程度还是让人叹为观止。
判决还要等一段日子,另一边是秦获弟弟的案件也在调查取证中。
知道江素美忙着打官司,原本想带着她的吴总基本上不来打扰她,让她全付心思放在案子上。
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一整天没有安排,江素美去了联达,进入办公楼,上到三楼,吴总正在开会,见她走过,他招手让她进去。
江素美在吴总身边的座位坐下,吴总板着个脸,训着代理采购经理的那个采购主管:“你看看这几个材料,价格是不是高了?现在市场钢材价格一直往下走,这个价格你还拿出来?”
那位采购主管惶恐地坐下,吴总再听其他人的汇报,说时间长了,被他削一顿,时间短了也不成。
开完会,吴总问江素美:“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一整天不用见律师,也没有审理,要是我再不过来,恐怕要被你们说我是扶不起的阿斗了。”
“那倒不至于,庆明说你还是先把案子了结了再说,再好好干活也不迟。”吴总站起来,“走,跟我去车间逛一圈,带你熟悉熟悉?”
“好!”
江素美重生回来,儿子活泼可爱,对渣男也没了任何想法,吃得下睡得着,几个月东奔西跑,以前失眠神经衰弱的毛病完全没有了,一圈逛下来,不带喘的。就是老吴说的东西比较多,她一下子记不住说:“下次我得带一本笔记本。”
“那是。”老吴的电话声响,“翟总,您在门口了?我跟小江在一起。我们一起过来?行啊!”
“翟总带客人过来,听说你也在,他让你一起过去。”
“我?不用了吧?”江素美从来没有出席过这种场合,有些胆怯。
“走了,走了!总归有第一次。”老吴叫她。
江素美跟着老吴往前走,老吴说得对,横竖要让自己面对,既然回来给孩子遮风挡雨了,难道还能畏缩?
门口翟庆明正在跟客人做介绍。
给老吴做了介绍之后,又介绍起了江素美:“江哥的女儿江素美,联达和富铭合并后,跟着老吴一起管着联达。”
狸猫换太子的这个新闻早就传遍,即便客人知道有这么一茬,也没人对当面提及。
更何况翟庆明还这样说:“我能起来,也是全靠着当年江哥不遗余力地帮衬,没有联达,富铭这么一家村办小厂根本没有销路,那时候江哥跟我说,让我只管做,他会卖。我的产品出了质量问题,被他骂得狗血淋头,他继续卖。富铭也是一步步成长起来的,所以联达有了问题,我托一把也是应该的。”
客人也是人精立刻说:“秦获嘴上功夫好,能把人哄得团团转,但是用过江总去世后联达的产品,老实说,不如你们富铭的产品好。联达就是宣传做得好。”
“以后就是一样的了,老吴在这里管着,联达的设备能力摆在这里,就是一样的产品。”
“你说这话我信。”客户笑着走在里面,“两家上市公司,以后都是竞争产品?”
“没有,富铭本就已经开始涉足车灯了。原来是我要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