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倭寇纷纷丢掉门板和盾牌向城外逃去。
有些人根本来不及逃,一下子变成了火人,在疯狂地挣扎。
那些逃跑的,壁题诗、石危奇组织弓箭手在城门口等候,万箭齐发似的,纷纷倒了下去,惨死就地。
兴善门之战,两战大捷,感觉这门就像着了魔一般,吓得倭寇不敢再犯了,只好向其他门攻去。
且说别无信、刘仙溪由灵湖暗道溜进城内,根据他们推测,阿莲、孙留醉一定将风四娘关在心如水茶楼。
为了避人耳目,两人施展轻功,由房顶直奔茶楼而去。
果不其然,两人一到茶楼,就发现阿莲、孙留醉绑着风四娘关在其内。
就在别刘两人到时,孙留醉、阿莲也发现了他们,两人一人拿弩,一人握刀,准备迎战。
别无信手拿长刀,刘仙溪双手抡起豁然破散钺深吸一口气,看了看阿莲和孙留醉两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孙留醉一看到这两人非常恼火,很是生气:“你们终于出现了,我找你们多时了。”
孙留醉在盐帮地位仅次于柳落絮,说话很有分量,他要生起气来,很多人都怕他,别无信、刘仙溪自然也不例外。
别无信、刘仙溪知道他们所作所为孙留醉和盐帮兄弟姐妹是不会原谅他们的,他们也没指望他们会原谅自己,因为他们知道,他们走的这条路是不归路,是死路。
别无信、刘仙溪抱拳作揖说道:“对不起,醉哥!”
孙留醉怒道:“如果道歉有用,我可以说一百遍,一千遍。”
孙留醉说完,挥舞着大刀,向别无信、刘仙溪砍了过去。
跟着,阿莲也尾随在后。
别无信见下,也不顾什么同门之情了,握紧手中的长刀,去迎接孙留醉。
阿莲不管三七二十一,端起弓弩朝刘仙溪射了过去。
刘仙溪畏惧孙留醉,但不怕阿莲,见其飞弩射来,抡起豁然破散钺本想去挡,哪知阿莲的箭弩飞快,电闪一般。
刘仙溪躲闪不及,一箭射在了肩头。
刘仙溪大骂倒霉,还没打就中箭了,说道:“既然你们不念同门之情,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于是,他拔出弩箭,朝地上一扔,提起钺就抄了过来。
‘叛徒,今天我要替帮主灭了你们!’阿莲又是一箭射了上去。
刘仙溪刚才吃了亏,这会注意了,一个侧闪,就躲了开来。
风四娘被绑茶楼,见四人在房顶上决战,无心顾及自己,但她想趁这个机会溜走。
风四娘反手被绑在椅子上,他拼命地将椅子挪到一个孙留醉、阿莲看不见的地方,双手奋力地想解脱绳子。
哪料,绳子绑得太紧,风四娘两只手腕都勒出一道道痕来,蹭破了皮,血溢不止。
风四娘知道,这是她逃命最关键时刻,就算双手断了,他也要挣脱绳子,逃出去。
此时,房顶上刀光剑影,打斗声不绝入耳,风四娘生怕自己被孙留醉、阿莲发现,抓紧时间脱开绳子。
他一边脱绳子,心中一边大骂风御楼将自己绑得太紧,简直喘不过气来。
时间紧急,她僵了好久,都没有解出,后来,风四娘灵机一动,使出全部力气,整个身子朝桌子猛地一撞,顿时将桌子撞翻,打碎桌子上的茶壶和茶碗,风四娘双手靠后,捡起一个茶碗,然后敲碎,拾起半块碎碗片,拿在手里,然后整个身子倒在地上,猛割绳子。
这也是无奈地自救,也是最有效的自救。
风四娘最担心别无信、刘仙溪不是孙留醉和阿莲的对手,毕竟孙留醉在盐帮地位之高,武功之强,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就算别无信、刘仙溪两人功夫再高,与孙留醉相比,还是有差距的。
她不求别的,只求别无信、刘仙溪与孙留醉、阿莲决战时间长一点,坚持一下,这样她就有救了。
括苍门和丰泰门那边,倭寇不断涌进城里,舞病酒、梦银瓶、叶康三人带领丐帮弟子奋力拼搏,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虽有范承志、慕容飘逸、灵墨老夫子增援,倭寇就像发疯一样,抡起武士刀猛砍猛杀,歹毒至极。
范承志、慕容飘逸、灵墨老夫子见下,看来只有以街道弄巷,民房院子做掩护与倭寇展开巷战了。
范承志、慕容飘逸、灵墨老夫子立马向舞病酒、梦银瓶、叶康三人做了个手势,示意将倭寇引进巷弄,民居院子,逐一消灭。
舞病酒、梦银瓶、叶康三人当即领悟,边打边退,分头分批将倭寇引进巷弄里。
倭寇不清楚范承志、慕容飘逸、灵墨老夫子、舞病酒、梦银瓶、叶康等人的用意,以为他们打不过,怕了自己,向巷弄里退缩。
岂料,倭寇乘胜追击,越打越觉得不对劲,刚开始进城一批人整体作战,气势威猛,怎么越打到最后,都进入巷子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