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先宁抬头,无力的向上望了一眼,最后眼带羞赧地,与贺劲对上目光。
他一点没见害羞,甚至还笑得有点坏,且嚣张。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用套子的吗,现在演示给你看。
至此,她也算明白,贺劲所谓的特殊癖好,原来就是把自己给套起来。
他的洁癖,真不是一般的严重,竟然连这种事,都不喜欢弄脏手,还要套一个,保持事后清洁。
闵先宁不等拒绝,或闪躲,人就已经被贺劲抓在怀里,强制性的把什么塞进手里。
待她手掌感受到温度和粗度后,就感觉一股血液直冲脑门。
轰得一声,理智全部被炸飞了。
闵先宁呆若木鸡,任由摆布,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而贺劲,噙着迷离的笑容,哪会轻易放过撞上门来的小兔子。
贺劲俯身过去,握住她的双手,教她合拢包裹,反复进退,十指扣食指,动作整齐带着力道。
一语成箴,他说演示,一点都不含糊。
闵先宁感觉自己的手,火辣辣,发疼发烫,直到逐渐失去知觉的时候,贺劲垂头,直接吻了上来。
荒原寂静而神秘,偌大的黑夜里只有他们两人。
最原始的欲|望,就暴露在最原始的戈壁上,闵先宁对这件事的荒唐感,慢慢平复,身体的抗拒,也被贺劲的吻慢慢熨帖。
她缓缓仰头,注视着贺劲,目光柔软而笔直,他也以同样的虔诚,回望她,眼中装着千言万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喉音浓重,提醒着闵先宁,量变已经到质变的临界点,那一刻,快来了。
贺劲眼底的戏谑,逐渐被迷乱取代,他整个人都变得不羁而性|感。
闵先宁的手,被迫抓紧、加速
天地、宇宙,仿佛都释放在这一刻,亿万年凝聚的星芒璀璨,都在头顶炸裂。
贺劲松开闵先宁,伸手摁在一颗枯树干上。
人有些喘。
闵先宁往后大退了一步,目光不自觉落在刚刚他们角力的地方,脸又红了。
看着他熟练的打了一个结,把战利品丢在地上,拨了两脚沙子埋上,成功掩盖。
干完这一切,他不赶紧把自己给揣起来,反而邀功一样,还对闵先宁笑:给我一张湿巾。
然后,他眼神往地上撇了一下。
原本,刚才闵先宁太紧张,小被子和湿巾,早就丢在了地上。
闵先宁赶紧去捡,抽了两张湿巾,给他一块,自己一块,然后,使劲擦手上那股子橡胶制品的味道。
擦完了,闵先宁抬头,就看见贺劲带着笑意,正看着她。
怎么来了?
闵先宁有点结巴:我、我、我也不想来
她想说的是,如果知道你在干这种事,她就是叫尿憋死,也不过来。
贺劲笑,温柔得过分:我又不是怪你。
他伸手走过来,不管闵先宁反抗还是顺从,都执意把闵她轻轻抱在怀里。只是觉得这世界还挺巧我正想着你,你就来了
有时候,男女的事,就是条界,越过了,两人之间的性质就变了。
贺劲应该一直挺想睡她的,闵先宁看得出来,之前的吻也好,抱也好,其实都是他在做和不做之间试探她,可能也在试探自己,但终归都是浅尝辄止,在理智可控范围之内,他玩一回就收了。
可像刚刚那种情况,实在有点吓到了闵先宁,意乱情迷的贺劲,又型又欲又罪恶,似乎也唤醒了她身体里的什么,洪水猛兽一样的喧嚣着她的内心。
从老枯树下往回走,闵先宁就一路闷头,两步并一步,甩贺劲老远。
而贺劲呢,也不着急,慢悠悠地,单手插在外套的口袋里,跟着闵先宁的影子,瞧着她走在夜风中。
刚刚看闵先宁坐在车头上的样子,跟现在差不多,很美。
星月做衬,她压暗了背景,风中而立,怎么不美,美得旷达,美得动人心魄。这女孩子白天还救了一场危局,贺劲心都为她软透了。
男人就是这样,心软了,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就能很快坚硬如铁。
突然来了感觉,同时又知道孟听涛的车里有道具,他也就没憋着。
背人处正在舒缓,哪知道,苍天温柔,竟把想着的人给送来了,那他不取用,还等什么。
环境、时机,都不许他真刀实干,但起码的慰藉,总是可以的,于是,他就做了。
不管,她怎么看自己,怎么鄙视这件事。
他就是做了,抱着他的小媳妇,做这种私密的事,人生头一回,他竟然觉得这种权宜之法这么温暖。
如果,再有下一次,他恐怕就忍不住只是隔靴搔痒了吧。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