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雪的动作像个十年脑血栓患者动作一样不说,没滑多远就还要再摔一次。
一个小时下来技巧没学会多少,反倒是摔了不少跟头。
好在御庭原学芽衣本职又是老师教的细心,到晚饭时间除了停下滑雪板还有些不熟练以外御庭已经能独自滑出一段不算近的距离了。
二老也是能看出来玩的很开心,就御庭了解好像芽衣的老家并不怎么下雪,就算下也是小雪,想要滑雪还是有些困难的。
看着二老的笑容芽衣和御庭原本都以为没事了,可没想到晚饭的时候老爷子却是突然问道“御庭啊,你该不会是芽衣的学生吧?”
这话一问出来芽衣和御庭当场就愣住了,刚才果然还是引起他的怀疑了吗?
“叔叔,我只是看着年轻了一点,怎么可能是前辈的学生呢。”御庭赔着笑解释道。
“是这样啊,我就说你看着有点嫩呢。”芽衣的父亲则是笑着说道,之后倒也没再这个话题上继续聊下去。
芽衣和御庭都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看着御庭比较嫩才问的吗?
纵使芽衣现在的年纪并不算大再加上天生丽质看上去一点也不老,甚至说可以碾压一众同龄女生,如果不说出来的话可能只会被认为今年只有二十二这样。
但问题是与他做比较的是才满十八连半年都还没有的御庭啊,而且御庭常年宅家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不像有些国高生一样看上去已经二十好几了。
所以两人一对比就会觉得御庭是要比芽衣小上一些的。
好在御庭的身高还算比较高,说是脸长的稚气了一点也能说得过去。
……
由于滑雪场比较偏僻的缘故手机信号并不是太好,御庭原本想看部电影的,结果却是三秒一小卡五秒一大口,一句话甚至得断断续续的听个半分钟。
“小鬼,要不要去夜滑?”芽衣问道。
她也觉得没什么事情可以做,休息的话又太早了一些,而且滑雪场附近并没有什么有意思的地方,最主要的是总觉得和御庭两人独处在一个房间,隔壁还是自己的父母,这样的环境实在是让她觉得有些莫名的尴尬。
因为无聊的缘故御庭便答应了,而且下午滑了一阵后也稍微对这个东西有了一些兴趣。
芽衣去隔壁询问了二老,二老表示年纪大了,下午已经把精力都耗光了就不去了。
御庭和芽衣两人便重新返回了滑雪场租了装备,滑雪场里已经亮起了灯光,完全不用担心看不见的缘故。
因为御庭已经学的差不多的缘故,芽衣也不用再把所有的时间耗在教御庭上,可以在御庭附近自己滑一滑了。
御庭也是自己找了个人比较少的地方练习着,现在的他除了不会做花式和刹车有些困难以外,自己滑倒是没太大的问题了。
但往往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也不知道是力气太大了一点还是戳到了什么东西上,御庭滑着滑着竟是把手里的一只雪杖给杵在了雪里。
更要命的是前面的路还是一段下坡,御庭两只雪杖都还不一定刹得住更不要说只有一只了。
赶忙回头对芽衣喊道“前辈,我的雪杖掉了。”
因为场地太过空旷的缘故芽衣只听见御庭隐约叫了她却没听清御庭说了什么,不过芽衣还是快速的朝着御庭滑去。
哪怕是个大下坡芽衣也没有做刹车准备而是刚加卖力的加速往前滑。
终于在坡下到一半的时候芽衣滑到了御庭的身边,这才知道原来是御庭的雪杖不见了一只。
但问题是芽衣也不是专业的滑雪者,她自己停下来倒是没问题,但要在这种大坡上帮御庭停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这样,我把我的一只雪杖给你,我看看我能不能只用一只停下来。”芽衣说道。
“可是那样对前辈你来说太危险了吧。”对于芽衣的办法御庭有些不放心,雪杖除了控制加速和刹车还有帮忙平衡的作用,少了一只雪杖就等于会失去一边的平衡。
“对你来说就不危险吗?别忘了滑雪我可比你在行,拿着,快看看能不能停下来。”芽衣说着就不由分说的把雪杖塞给了御庭。
此时的她脸上已经没有了平时的那种温柔和怜爱,她无比清楚此刻的状况有多么棘手。
这种又长又陡的大坡对于专业滑雪者来说是体验刺激的好地方,但对于一个新手来说却可能是直面死亡的加速台,她绝对不允许御庭出什么事情,不管是出于老师的责任亦或是别的什么。
将一只雪杖交给御庭之后芽衣便拿着仅剩的雪杖轮着换手尝试刹车。
可因为下坡的惯性实在是太大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作用反而还差一点让芽衣摔倒。
芽衣咬了咬牙,这种坡上只有一只雪杖果然是不行的吗?
想了想芽衣决定冒险尝试一下别的办法,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