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下是土地,但还是比较坚硬的,归晨被这一下撞的脑袋发蒙,身上强烈的疼痛和心中的恐惧让她的眼眶中噙满泪水,她伸出左手捂住被破云扯的生疼的头皮,口中不住的哀求道“哥,我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对你不敬,如果我之前有什么地方令你感到不满我跟你道歉。”
破云的牙龈咬的酸痛,额上青筋暴起,一句轻飘飘的道歉怎么能弥补他这么多年的愤恨!他一把捉住归晨的手肘用力向下一按。
“啊——”
归晨的惨叫声响彻天际,她面色惨白,额头上冷汗直流,左臂瞬间垂落到地上再也抬不起来了。
看到她这幅凄惨的模样,破云心中痛快至极,冷笑了一声便松开了扯住她头发的手,归晨没了钳制脑袋“咚”的一声撞到地上,她大口喘着气,无力的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在土地上砸出一朵朵水花。
耳边传来破云冰冷的声音“我一直都恨你,恨你为什么要出生,若是没有你,我便是家中的独子,父亲能倚重的也就只有我一个,公仪世家的家传秘术也就只能传给我,可偏偏家中又多了个你,毁了我所有的一切!”
说着他擒住归晨的下颌,逼着她直视自己“你将家传秘术私传外人,不顾家族利益得罪薄溪世家,顶撞父亲离家出走,可父亲却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了你,但女子不得乃是公仪世家的铁则,今日我就毁了你的处子之身,我倒要看看父亲为了包庇你会不会连先祖留下的家训都不顾了!”
说着他便就住归晨后颈处的衣领用力一扯,布料破裂的声音让归晨心中警铃大振,哥哥疯了!她必须要奋力反抗!
归晨使出全身的力气用力抬起腰部,背部着地双腿在空中一扫,一脚踹向破云的下颌,同时她也顺着这股力道一跃而起。
破云一时间没有防备,被这一脚踹的跌坐在地,归晨便趁此机会站起身来连忙向后退去,同时口中咒语脱口而出。
然而原本应该随着咒语出现的流朱却半天都没有动静,归晨不明所以,一脸惊恐的再次念出咒语,然而流朱还是未曾出现。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体内精气不足所以没有办法将召唤兽召出?还是因为之前和流朱结合也让它耗尽了精气?
破云因为方才突如其来的插曲更加怒不可遏,他微眯着眼睛调侃道“怎么,想召唤朱雀来对付我吗?说到召唤兽你还真是又提醒我了,凭什么只有你能拥有公仪世家的召唤兽!”
不!不是这样的,公仪世家的召唤兽只属于女子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流朱随着她而出生,这不能怪她啊!
但现在哥哥已经近乎癫狂,这一点他未必不知道,所以无论她如何解释哥哥应该都听不进去,当务之急还是应该赶紧逃跑。
想到这里归晨也顾不上其他,转身就朝着远处跑去,然而还不等她跑出两步,余光便被一阵强光刺痛,接着右腿一痛她便跌倒在地。
破云一个箭步冲上前来一脚踢上她的腰部,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归晨吃痛的捂住腰间,看向破云的眼神更加恐惧。
“你现在这幅模样还想跑到哪去!”破云高抬起右脚重重的踏向归晨右腿膝盖处。
“啊——”
又是一声惨叫,这次归晨连嗓子都喊破了,膝盖处传来的疼痛像是将整条腿都生生的扯去,她甚至听到了自己膝盖骨碎裂的声音。
她挣扎着用右手撑住地面,原本伤还未好的右手此刻鲜血已经浸透了包裹的纱布,她一点一点地向前爬着,就是想要逃离这个像是从地狱走出来的恶鬼。
可破云哪里肯放过她,她一把按住归晨的头,使她的脸颊深陷泥土之中,接着他揪住归晨衣服的下摆用力一扯,外衫直接从腰部裂成两截。
一阵凉意侵袭让归晨脑中一个激灵,恐惧如同一张大网将她牢牢缠住动弹不得,她扯着沙哑的嗓子大声喊叫着“公仪破云!我是你妹妹,我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样做是毁了伦理纲常,是会遭天谴的!”
她嘶哑的嗓音就像是一把钝刀在岩石上划过,及其刺耳,但破云却毫不为所动,一把扯下她的亵裤欺身而上,在她的耳边用及其恶毒的语气说道“你的存在对我来说才是天谴!”
巨大的贯穿之力似是要将归晨撕成两半,她歇斯底里的尖叫着“不!不可以!”她想要逃离破云的禁锢,但任她如何挣扎都不能移动分毫,手指因为用力抠着地面早已磨出血迹,指甲全部向上翻卷着,然而比起身上的疼痛这点上根本不在话下。
也许是因为归晨强烈的挣扎让破云不好施展,他紧皱着眉头挺起上身,再次将归晨的头狠狠的按到地面上,同时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这下归晨完全动弹不得,只得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不!不要!我是你妹妹!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巨大的疼痛与强烈的撞击让归晨由最初的挣扎变成了痛哭哀嚎,最终又慢慢变成了麻木,泥土、泪水、血液混合在一起让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