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虽然他不在家里,久居城里,耳朵里多少听闻过陈久丰的传言,各种故事归纳其来无非就是陈久丰是个见财忘义。
本以为是人嫉妒其有钱编排的,就像也有人在背后编排他两个儿子一样,哪知还真不是谣传。
一时有钱就飞扬跋扈,要是德不配位,这财也是守不长久。
黎仕彬不想老哥伤心,遂安慰了一番,留他在家喝酒。
儿大不由娘,陈才厚不知道儿子要折腾个啥出来,现在的他已经老了,精力不如以前,财力也不能支撑他独自建房,唯有把叹息留在心中。
看着黎家高高大大的房子,回想起他们一家齐心协力建房的事,陈才厚心中就只有羡慕。
这酒,纵然在好,也喝不下去。
“家里还有点事,我回去收拾一下。”
黎仕彬晓得他难受,自然不放他离开,一边安慰一边拉着不让走。
“任何事都留到明天再说,今天你要做的就是陪我喝酒。”
“我们俩兄弟也是好多年没有在私底下喝过酒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留下来喝两杯。”
“我让兄弟媳妇整两个菜,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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