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寂转念一想,是这么个意思,他们就是想把水家搞得家破人亡,还要无声无息的,不着痕迹的,这的确是端木鸢绾的行事作风,红寂可是亲自领教过的。
“她,会不会在对面?”红寂眯着眼睛,眼神犀利得仿佛能刺穿磐石。
水墨露出一个匪夷所思的笑容
“这,就不好说了。”
顿了一会,又慢悠悠的问道“她到底,为何这么恨我,非要用这样痛苦的方法折磨我?”
“有一个猜想,不是特别确定,当年年少,情窦初开之时,或许那场马赛上,她也喜欢上了拔得头筹的拓拔悠。拓拔悠与小姐的点点滴滴,她可是十分清楚啊。”
水墨想起,瀑布底下的岛中,她第一次和拓拔悠见面,就上演了一幕你侬我侬的场景给端木鸢绾的手下看,若是端木鸢绾当真喜欢拓拔悠,又加上水墨是轩辕珏的马前卒,不管是哪一条,都够她杀自己的。
她叹口气,为个男人,值得吗。低头的瞬间,却瞥到自己手臂上露出的红印,突然又想起疏影小筑的大床上,那殷红的处子血,她迷迷糊糊的记得,轩辕珏让人把染了血的被褥一并留着,不准洗,似乎是带了回去。
她一下子脸色绯红起来,值不值得,她也不清楚,不过人总有点执念,不是执着于权利富贵,就是执着于人,或者物。
不过,没有点执念,活得岂不是也很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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