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水墨出来,说必须在容瑟名下,这不就是容瑟也想要吗。
他们想要的,哪里是什么地契,地契值多少钱,可是这块地上面的听雨楼,可是价值连城。
可听雨楼在哪?在水墨手上,水墨不在江南,容昭毓花了一年的时间,都没能拿到手。
不过,地契放在容瑟名下?那可不行!
“老祖宗,咱们容家的地契,她还没过门,怎么能轻易说在谁名下就在谁名下。”容林氏憋不住了。
“老祖宗,您身体尚好,三小姐这不是诅咒我们容家吗,三小姐,你与我二弟尚未完婚,就敢干预我们容家家事。”容扬开口,眼神犀利的看着水墨。
水墨特别讨厌这些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战,她认为这纯粹是浪费时间,有这功夫动嘴皮子,什么事做不成。偏偏她是一个商人,这样的事数不胜数,大多时候,都是红寂来干这个事,今天红寂不在,她特意带了思之来干这个事。
以后思之想以律法为典范,嘴皮子不行,可是干不了这事的,底下一群叫冤的人,你不得一句一句把话说掰扯清楚了,不然谁能服你。
水墨就当提前给思之练习练习。
容家的前厅唇枪舌战,水墨喝腻了茶,紫冷从小盒子里拿出几小盒精致的小糕点,水墨边吃边听。
容家的人气得直发抖,容老太太几次想砸茶杯把她赶出去,奈何舍不得那嫁妆,又生生忍了回去。
这么下去,非得把这老人家气没了不可。
思之原本只是想为妹妹表个态,好不让容家的人成亲后欺负了她,可是越听感觉这事越复杂,这容家想觊觎嫁妆的心思,毫不掩饰,也不怕被别人吐沫星子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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