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砸下来,砸得他缓过气来。
“林莹莹跟人跑了,翠玉成了郡主,春杏死了,公主又不见了……”一想到阙公主始终没有消息,可能凶多吉少,陈安之心口一阵阵酸痛。
“我知阙公主在哪里。”司菡站在门口。
陈安之一下子站起:“你知你姐姐在哪?”
“在尤家,尤玉玑在一起。”司菡冷眼抱着胳膊,“世子爷要去找人吗?您现在去尤家说不定就能看见他。若是没见着人,你尤玉玑绑起来,你心心念念的阙公主也会出现的。”
陈安之皱起眉,想起他还没从军就听到的于尤玉玑司阙有着磨镜之好的传言。
彼时他根本不信,他觉得所谓磨镜之好是不得男人宠爱才抱在一起取暖罢了。她们骨子里还是渴望男子疼爱的。就算她们两个人是,也不影响她们日真心待他,她们的夫君。
“现在要去接我姐姐来吗?”司菡问。
司菡看着陈安之走远的影,冷笑。
她曾渴望新岁时大赦天下放出她的父皇,可是希望落空。她曾渴望太子哥哥来救她,再次落空。她知她法要挟司阙救她走。既她这一生都困在这里,做损人不利已的事情也算打发时。
·
尤玉玑立在等高的铜镜,正打量着自己的孕肚。明明才五个多月的孕,她总觉得这一胎胎儿有大。她从医书中看到胎儿太大不宜生产,略犯愁是不是自己太贪吃又行动不够。
抛硬币的声音响起,尤玉玑弯了弯唇。
“姐姐。”司阙的声音在传来,“正面还是反面?”
尤玉玑从铜镜中向望去,望见落在地面的枚铜板,看见正面朝,她故意说:“反面吧。”
司阙拉住她的手,将人拽过来去看铜板。
“姐姐总算输了。”司阙。
“是呀,我总算输了。”尤玉玑声音里带着笑。她慢慢抬起眼睛,温柔望向司阙。
她总是要输一次的,要不这个小骗子不甘心。
她次不过是在他屁股画了两小王八,他这是还记得,想讨来呢。
尤玉玑微微偏着头,云鬓步摇轻颤,她柔声问:“要在哪儿画呀?”
司阙弯下腰来,亮着眼睛盯着尤玉玑的双眸,认真问:“可以我自己画在姐姐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