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钱掌柜到底是什么来历,这些纸扎全都出自他之手,说来的确也奇怪,冥铺里的生意那么火,可他始终不肯收一个门徒传授技艺,终日只是自己忙碌着店里店外。王溪亭揭下残留的几缕纸皮,盯着厚厚的纸皮思索。
钱掌柜吕珂念叨了一句,忽而想起了什么,我记得这个人好像是纸扎世家,祖上好几辈都是在做这个,看来也是因此起家,不过时间久远,具体从哪一代开始的,这个恐怕也没人能知道了对了,地方志有记载吗?
地方志只是记录移入居民信息,这家冥铺虽在此有好些年,可这个是不会记录进去的。王溪亭失落的叹了口气。
那他们可是西京城本地人?
这个倒是不清楚,早些年因为地龙翻身,西北地带的百姓逃到这里的不少,定居的也不在少数,不过那是很早之前的事了,也不知对案子有没有帮助。
我们现在不也是没有线索吗,何不从各个方面都着手试一试,死马当作活马医,说不定还能有些效果。吕珂挑眉对王溪亭说道。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我们先从这里入手,查找地方志早年迁入的钱氏人口,看看到底和当今的钱掌柜有没有联系。
回府之后地方志的获取就交给你了,查找的任务交于我便可。吕珂胸有成竹地说道。
如此便要多辛苦你了。王溪亭的语气中有些愧疚。
吕珂看到王溪亭脸上的愁容终于消退了些,自己脸上的眉头也不由得舒展了。
正当此时,外边传来一阵马蹄声,马蹄敲打地面的声音急促而有力,很快声音就在门外。
王溪亭瞥了一眼窗外,看着黑色的马匹上坐着一个身着绿色长衫的人,便放回刚抽出的佩剑,松了一口气,没事,是石真。
你先不要动,我去看看。王溪亭刚要出门却被吕珂拦下了,她不知吕珂这一举动是何缘故,看他认真的模样,她便照做留在屋中。
石真来的正好,如今这些尸块根本看不出形状来,石真尸解多年,要论经验他还是要比自己多的,王溪亭这样想着,透过窗子往外看,吕珂一袭银白长身玉立于庙前,日光轻浅地从他身上投射二而过,她恍惚间有一种时间静止了的错觉。
石真现在才来,看样子是被张伯的马儿带跑到别出去了,她没想到这次石真竟没有叽叽喳喳的喊叫,反倒觉得有些反常了。
正这样想着,耳边传来刀剑相撞的声响,她感觉心跳忽而加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透过窗子她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骑马而来的根本不是石真!
那袭绿色长衫之下是一身墨黑色的长袍,由于带着黑色面具令人看不清对方的真实面目。
显然来者是做足了准备,并且就是奔着他们来的。
王溪亭奔出庙外,眼看着对面数不清的箭头向着吕珂飞了过来,那细密的箭簇在眼前不断地放大,越来越近
小心!王溪亭已经顾不上思索,说话之时她已挡在吕珂身前,挥剑斩去空中的白光。
溪亭,你快去里边,不要出来!吕珂说着飞过去抱着王溪亭往后退去,可飞过来的箭影却丝毫不减。
不行,此人必有问题,我们前后包围他!王溪亭说着已经飞到了黑衣人的身后。
黑衣人早已扔掉绿色长衫,此时就站立在马背上,手中的箭弩怒张,飞旋着将那些冷箭射向四方,直直奔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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