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个城主府占地宽广,之前藏在伽罗的寝殿,现在要想离开也太难了,还得避开虹朦这个疯女人,她挺着肚子,这就是在为难自己啊。
干嘛踢我啊?
腹部里的小东西总在丫头抬脚要走的时候踢她,这可就违反契约精神,都说话好了的不要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怎么能不守约定。
好像不是哦。
你这是要我往这边走吗?丫头指向出府的反方向。
那孩子便不再踹她,可自己要离开的不是,丫头就不往那边去了。
啊你又踹我?
被逼无奈的丫头只能往着孩子所指的方向而行,可这边是一条死路,除非翻墙。
哦,你是要我翻墙出去,这样比较快是吧?丫头明白了。
有人。
单手就反压对方那不安分的手,才不是!!!
有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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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鱼仙离开剑宗地盘的他们,匆匆赶到城主府。
雪城里,没有一个人,不对他们的到来产生任何的阻碍,偏偏就是这样才可疑。
天空不再电闪雷鸣,也没有乌云密布,甚至比任何时候都要天朗气清,但这是不正确的天气情况,雪城这里应当终年阴云不散。
你们可有察觉生存者?鹘野心想怎么也能找到一个漏网之鱼。
刀无泪和阿彪都仔细查看过来,城主府这里没有幸存者。
府邸冷冷清清的,只差挂上白灯笼。
有蛇啊——
这声音,可谓是不能再熟。
他们闻声而去,见着丫头被一堆黑蛇围着,但暂未发动攻击。
她怕蛇?鹘野想确定一二。
刀无泪绝对不慌,反而告诉鹘野,她那是兴奋的。
哈?
她饿了,想吃蛇羹。刀无泪认为要说明一些才好,道:这就是一个厨艺不好的吃货
糟糕了。
无泪,我们先救丫头出来吧。鹘野要给他找事情做了。
如此近距离见着了丫头,怎么可能忽略她已然隆起的腹部,刀无泪愤怒不已,揪住鹘野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干的?
鹘野就要喘不过气来,还是阿彪够机警,道:它们要伤害那姑娘了啦。
无论何时何地,丫头的安危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刀无泪这就松开鹘野,再手起刀落。
那些黑蛇可不就是之前跟踪过他们的哨兵,究竟是何人豢养了它们?
这么闪神的功夫,刀无泪和丫头已然会合,鹘野看他俨然一副要背过气了的表情,要猜的话,就是被气的。
无泪?无泪!无泪
先是刀无泪往后倒去,再是丫头向前扑倒,怎么一回事,竟双双倒地?
被蛇咬了?
阿彪可没见着有蛇还活着,刀无泪又在他面前表演了一场,单刀闯蛇窝的精彩表演,便是最能确认不会有蛇活着。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出城。鹘野先扶起丫头。
阿彪便背了刀无泪离开,也好在鹘野有主见,先走了一步,再晚几分钟,他们就要与雪城一起共沉沦。
一座城,转眼间,已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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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仙给他们找了地方躲避暴风雪,就是它,掩埋了雪城。
他们没事吧?阿彪想给刀无泪检查身体却被电了,可他觉得正常,恶魔嘛。
将丫头放在刀无泪的边上躺着,鹘野都给盖上了毛毯,愁眉苦脸的,说:不清楚。
洞外的暴风雪越来越猛烈,鱼仙出去也困难重重,好在洞里有一泓清泉,以及一棵参天果树,他们靠着它,暂时饿不死。
鱼仙就在洞里的深处修行,依靠着刀无泪传授的办法,至于能不能化形,可就要看天意了。
这么过了两天后,丫头先有了动静,守在旁边的鹘野听见不大舒服的呻吟就醒了,问她感觉如何了?
丫头?
阿彪也听见动静,随即醒了过来,之后看丫头尽显茫然打量自己,这不是睡傻了吧?
丫头的视线定格在旁边,也就是刀无泪的身上,似乎若有所思的,鹘野也不敢多言,便静静等待。
有吃的吗?
有,你等等。
鹘野给她摘来好多的果子,丫头吃得多,就是行为举止过于的镇定自若,一点儿也不像是平时的欢快,总之,除了饭量没有变。
等丫头差不多吃完果子,刀无泪也就醒了,脸上尽是茫然之色,道:我在哪啊啊啊啊啊啊啊。
刀无泪从未如此的惊慌失措,如今却颤抖着手,膛目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吃东西。丫头塞果子进刀无泪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