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暂时还不知道。”他老实地回了一句。
“嗯，我想来你们也不知道的，不然也不会像个冒失鬼一样，在黑暗森林里横冲直撞。”归零者语气有些鄙视。
唐风顿时脸一黑。
“废话可以省下，有什么直说就是。”
“哎，果然，年轻的文明就是急躁，不过算了，直接进入正题吧，首先，你们需要知道，其实宇宙其实已经经历了无数个生与死的轮回，而黑暗森林的第一枪，就是在某一次的宇宙轮回中打出的，具体是什么时候，连我也记不清了！”
眨眼间！
归零者就扔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把唐风炸的晕头转向。
宇宙已经经历了无数个生与死的轮回？
黑暗森林的第一枪不是在这个轮回中打出？
我的天！
如此说来黑暗森林形成的时间，岂不是比宇宙诞生的岁月还要久远。
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如此重磅的炸弹。
除了唐风之外。
其他人几乎短暂的失去了思考能力。
而这仅仅只是第一个问题。
唐风一下子坐不住了“既然是这样，那开第一枪的文明究竟是什么样的文明？跟这次危机又有什么关系？”
他迫不及待地追问。
“别急！”归零者顿了顿“先从开第一枪的文明说起吧，根据古老的文献记载，这个开第一枪的文明，用你们的词汇来形容，其实应该是一个极其慎重的苟逼文明！”
噗！
唐风瞬间目瞪口呆“啥？你说啥？慎重的苟逼文明？”
“没错！”
归零者很认真地回复道“这是转化成你们的词汇后最佳的形容词，当然，如果仅仅是苟倒还好，但是问题是他们总感觉其其他文明会伤害自己，渐渐的，他们就被自己给逼疯了。”
“所以他们就开了第一枪？”
唐风盯着全息投影，一脸震惊地问。
“是的，而从此之后，疯狂就像病毒一样开始疯狂传染，黑暗森林就此形成！”
“所以，黑暗森林的成因是一个发疯的文明？”
“没错，就是自这个发疯的文明后，几乎所有文明都患上了被害妄想症，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症状开始不断地加剧，他们开始疯狂地摧毁其他文明。”
“呃，这不对啊，就算是这样，其他文明有没有犯病，应该不至于发疯吧？”
唐风一脸疑惑地敲了一句话上去。
归零者的回复来的很快。
“是的，不过黑暗森林形成后，坚不可摧的猜疑链让疯狂再也无法停止，唯一能给这些得了被害妄想症的文明带来安全感的，就只剩下一样东西，你们知道那是什么吗？”
隔着无数光年，这个问题就透着一种阴森森的味道。
咕噜！
全场都吞了吞口水。
史强使劲地打着哆嗦“我去，罗老弟，我怎么越听越觉得这些疯子好可怕。”
他小心地往罗辑身边靠了靠。
而此时！
罗辑额头正在使劲冒汗“你别说了，其实我也害怕。”
两人无疑说出了无数人的心声。
唐风都有点发憷。
双手微微颤抖地发出了吓一跳信息。
“是这片寂静的星空，对吧？”
“没错，你们很聪明，但是现在因为一个突破黑暗森林的契机，星空已经不再寂静，也就意味着唯一让他们安心苟命的环境已经消失，因此，他们疯了，而且疯的更加彻底！！”
啊？？
唐风听到这句话时，终于大惊失色。
到了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突破黑暗森林，会惹来神级文明的疯狂绞杀。
甚至不惜进行地毯式清理。
原来寂静的星空本身，就是一首摇篮曲，而突破黑暗森林这一行为本身，则是打破让这些疯子安静下来摇篮曲。
事情竟然……嗯，等一下，不对！
好像还有问题。
“等等，归零者，第一个开枪的文明为什么会苟到发疯，你不是说过吗，在他开第一枪之前并没有黑暗森林，既然如此，那究竟是什么样的环境，才会让那个文明苟到发疯？”多疑的唐风突然又问了一句。
问题一出，所有人均愣了愣。
罗辑是最为诧异的一个。
因为宇宙在黑暗森林状态之前，可能还有另一种状态，这完全是让人不可想象的事情。
就连归零者也陷入了沉默。
足足沉默了半分钟。
“不好意思，关于这个问题，我们不能说！”
？？
归零者的回答直接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为什么？”唐风立刻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