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局闻言不怒反乐,一把将小刘干事拉了起来紧接着又给了小刘干事一个大脖溜子,道:“诶呦,没看出来,你个小瘪犊子还真有点尿性,我老人家初来乍到的,没招过你没惹过你,不是我老人家怕了你个小瘪犊子,我就是好奇,你个小瘪犊子为啥对我们有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的,咋的,我老人家是把你的儿子丢井里了,还是挖了你们老刘家的祖坟了……”
周局说罢双腿一较力猛地站了起来,小刘干事也被周局拉了起来,由于周局一双铁腕带来的剧痛,小刘干事手里的那只左轮手枪早已经拿捏不住,随着这二人站起身来,这把左轮手枪也“吧嗒”一声落在了地上。见到手枪落在地上,小刘干事呲牙咧嘴忍着剧痛挣扎着去够那把手枪,周局见状嘴角微微一笑似乎并不介意小刘干事摸到那把手枪,眼看着小刘干事使劲的够了几次都没有摸到左轮手枪,周局忽然一松手将小刘干事甩了出去。
小刘干事没有料到周局这个时候会将自己松开,身子一侧歪顿撞到了档案室的墙上,这个周局口中的小瘪犊子落到地上的那一瞬间猛地向那把左轮手枪扑了过去,我们三人都站在那里一动未动,就在小刘干事的指尖即将摸到枪把的时候,却见那把左轮手枪忽然向左侧移动了几寸,小刘干事顿时一把抓空。眼看着近在眼前的左轮手枪,小刘干事发现我们三人似乎并没有阻拦他的意思,便更加迫切的要将那把左轮手枪抄在手里,可几经努力之后小刘干事终于发现,那把左轮手枪就好像是自己长了腿脚似的,总是近在咫尺却又总是在自己即将抓到的时候向旁边躲了开去,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小刘干事终于停下了身形,直接坐在地上呼呼的喘起了粗气,伸手的时候只见自己的腕间一个褐色的指印清晰可见。
手劲儿大的人在别人身上捏出指印来不是什么新鲜事,周杰老爷子虽然已经年近七旬,但是这一身正宗的道家功夫也不是吹的,周杰老爷子见到小刘干事停了下来,这才微笑着冲着沈三郎一摆手,只见沈三郎指尖微微一动,地上的那把左轮手枪直接向沈三郎飞了过去,眨眼间这把手枪便被沈三郎轻松的抓在了手里。
沈三郎一脸冷笑的看着小刘干事,一伸手卸下了枪轮,将花生米一样的子弹一颗颗的扣了出来,小刘干事看着沈三郎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愕之色,反而当先开口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们都是有本事的人,我也知道就凭我的本事根本没有可能跟你们为敌,你们不仅有本事,还有身份,好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字,来吧,给个痛快的……”周杰老爷子听罢一把将小刘干事拉了起来,道:“小刘干事,你想死太容易不过了,有一句话你说的确实不假,我们都是有本事的人,也都是有身份的人,说一句不算是摆谱的摆谱话,收拾你这样的人对于我们来说就像是碾死一个臭虫一样简单,我们要是出手取了你的性命,啧啧……还真的有点跌份儿,刚才我说了,我老人家是真的很好奇,我……嗯我们吧,我们几个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让你一个基层的小干事竟可以不顾自身的性命来袭击京城里来的大员?说出来吧,说出来咱们大家掰扯掰扯,反正现在时间有的是,闲着也是闲着。”小刘干事闻言冷笑道:“你真的不知道?既然你们还装糊涂,那我就直说了,不过么……就在这里说?”
地洞里的那颗骷髅头被文辉一脚踢得直向墙上飞去,只听“咔擦”一声,一颗完整的骷髅头撞在墙上之后顿时化为了一片骨头渣子,文辉没有料到自己这一脚竟有如此威力,当下冲着大少爷柳寒水道:“大少爷,怎么样,我文辉这一招鸳鸯腿,是不是也算是有两下子?”大少爷笑道:“文局,你这一招也叫鸳鸯腿?要不要我给你演示演示什么叫真正的鸳鸯腿,这里没有别人了,文局,要不你忍着点?”文辉闻言道:“大少爷,若是你一脚把我踢个好歹出来,你就不怕你妹妹不认你这个哥哥?”大少爷笑道:“不认我这个哥哥?为啥?就因为我把你踢废了?要说别人么还真的扛不住我这腿脚,不过文局你么,嘿嘿,我柳寒水这腿脚再利索可也踢不动你的一身蛟蛇皮衣不是?”文辉叹了口气道:“大少爷,那身蛟蛇皮衣不在我身上,套在周局他老人家身上了,周局岁数大了,咱们当年轻人的,咋说是不是得有个尊老之心呢……”不等文辉说罢,大少爷抢道:“这么好的一身衣服,你就这么给周局他老人家了,我提醒你一句,以周局他老人家的品性,这东西穿上去容易脱下来难……”文辉又道:“难不难的分谁了,这一次就是赶巧了,你还指望周局他老人家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