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可还安好?古先生用眼光扫了一遍,基本跟自己出来的时候没多大的变化。想来,也不会有多大的变化的,能折腾的都折腾过了,还能怎么再折腾?
托先生的福,一切安好。吴潜拱手感谢。
周贵看看蒙面头头,又看看古先生。你们都说什么了?
蒙面头头没回答,转身走了出去,吩咐门外的人把门看紧一点。
古先生道:也没什么,做了一个交易而已。
呜呜
王信认出了床上的尸体是袁家姑娘。呜咽了几声,泪水流了下来。
王兄,古先生拍拍王信的背,别太难过了。袁姑娘的病是没办法治的,迟早会走到这一步的。如今看来面色平静,想必临死之前并没受到过虐待。她这一去,泉台下与爹娘见了面,也是一家团聚得了解脱了。
虽然古先生说得没错,但悲伤哪里是一时就能止住的,王信又呜呜了许久,才渐渐收了声,默默擦干了眼泪。
吴潜不认识袁姑娘,听说床上躺得不是什么活人,而是一具尸体。脸色瞬间变得白得不能再白了,后退了几步,躲到了离床最远的一个墙角。
周贵自是不怕的。还凑到近前仔细检查了一遍,拿手探了探尸体的鼻子底下。既而好奇地问道:先生,这姑娘有点奇怪?这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死人啊。你要不说,我还真就当是睡着了。
这个嘛,说来话长,以后再解释吧。古先生压低了嗓音,现在,我们要想办法把这尸体偷出去才是正经事。
这还不简单,周贵也用很小的声音说道:先生用个什么法术,把尸体变小,塞袖子里不就带出去了。
我到是想,可办不到。古先生用眼睛瞪了周贵一眼。这外面贴了很厉害的符,我一施法就得被雷劈。要不然,我早让手下的小鬼,把尸体连同你我大家一起送回秦家了,哪里还用呆在这里提心吊胆的。
是吗?周贵一脸的不可置信,我怎么没感觉出来。
外面还有一堆耳朵听着了,话说太多不方便。古先生又只能是瞪了周贵一眼,没有出声。独自盘算起偷尸体的主意去了。
屋子里顿时一片静悄悄,四个人怀着不同的心境,皆默不作声
屋内的清静漫延到了屋外,看守屋子的人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问也不问,一把就门给推开了。
你们在干什么了!说话的气势不是询问而是呵斥。
喔。古先生解释道:没什么的。这三位乍见尸体有点不适应,所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至于我嘛,只是在想这尸体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看守屋子的人用犀利的目光扫视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才稍稍缓和了语气,先生辛苦了。但也请先生体谅我们这些给别人跑腿的人的不容易,不要做些为难我们的事情。
不敢,不敢。古先生陪上一张笑脸。几位放心,我们看完了,这就出去见首领。
听到是去见蒙面头头,看守屋子的人彻底放心了,几位请跟我来。
与蒙面头头的见面其他三人自是无话可说的,古先生也没什么新词,只是说袁家姑娘的尸体确实很怪异,但一则这时间太短,二则自己手边又没工具,所以,还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请蒙面头头多给一点时间,又写一张需要的各种工具的清单,请蒙面头头派人出去采买。
既然是做了客人,当然是不用关回那间阴暗的屋子了。四人有了一间明亮且宽敞的房间,陈设虽是简单,但与先前的屋子相比可谓是天渊之别。也有了各自的卧榻一张,不用睡那冰冷的地板了。
先生,等到监视的人出了房间,周贵就又开始悄悄眯眯地跟古先生说话了,先生你是不是已经想好对策了?
以周贵对古先生的了解,他让蒙面头头去采买一准是为了拖延时间,既然需要拖延时间的话多半是心中已经把盘算打好了。
古先生抿嘴笑笑,并不否认,不瞒周兄是有了一个主意。不过,还需要各位的配合。
必然配合,你快说。周贵有点心急。
我想来想去,最大的障碍就是那张雷符。只要我们把尸体从雷符所能管到的地方偷出来,放到别的地方,那么,我就可以招手下的鬼魂来把尸体带走了。这样,我们几个逃跑起来也十分的方便。
四个人抬一具尸体的力气肯定是有的。一听到能逃跑,吴潜一下子显得兴奋也插嘴进来讨论:可是外面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了,我们又不会隐身术什么的,这还没出门口了就得被抓吧?
周贵鄙视了吴潜一眼:你把先生想得太简单了。又问,先生还有后手吧?
那是自然的,没个准备就是明摆着往刀尖上撞啊。古先生可没觉得已经活够了。
古先生对吴潜言道:至于怎么逃脱那群人的眼睛,就得靠吴兄了。
我?吴潜很是意外地指着自己的鼻尖,我从不舞刀弄枪啊,打不了人的,我能干什么?
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