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休闲裤,只是面上同样戴着鬼怪面具。
看来这些人也知道不能见人。
来人没有说话,倒是手里多了东西,白瑶定眼看去,却是一些吃的。她眯了眯眼,怎么这些人还怕她饿死吗?
喂,你们到底准备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那人没有回话,只是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了桌上,尔后朝白瑶走来。
你
白瑶往一边偏去,却见那人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先是解了她双腿的束缚,后又绕到她身后,一并解了她手上的绳索。
这让白瑶有些诧异,手脚得了自由后,她立马跳开了,一面揉了揉有些酸疼的手腕,一面警惕的看着面前的人。
不知为何,当她对上那从面具中透出来的眼睛时,一丝熟悉感涌上心头,那双眼,分明在哪里见过,如此熟悉
或许也是感受到她的惊讶,来人别了眼,慢慢朝她走了过来。
白瑶一惊,快速的往后退去,直至退至门口,双手护在身前,不安的道:你你不要过来
隐约间,像是听到一声叹息,尔后对方停下了步子,就那样看着她。
两人沉默对峙,谁都没有再出声,直到有人敲门,戴着面具的人这才动了动身子,只是仍旧没有说话,而是越过白瑶的身,伸手拉开了门。
临走之时,还似乎有些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眼躲在角落的白瑶,随后眼眸微沉,出了房间,一并也将门带上了。
压抑的气氛因着那人的离开有了些许缓和,白瑶紧绷的身子也一下子松软了下来,直接瘫坐在床沿上,才发现手心都是汗水。
自己强制保持的冷静,在这一刻全部瓦解。
丝丝凉气迎面吹来,让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她忙不迭跑去半开的窗口,本想从这里查探下地势,然而让她失望的是,这扇窗外只有高高的悬崖峭壁以及满目的青翠山脉。
原来是不怕她逃走才开的窗。
空气中带着一股湿气,显然才刚下过雨。
白瑶想起来,当时在老家的时候,天气就不怎么好,沈漫也跟自己说快要下雨了,那么,是不是距离自己被抓,并没有过去多久?
只是想到沈漫,她又有些担心,她还能忆起沈漫大喊的声音,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很快,天就黑了下来,在那两人离开后就没有其他人进来过,外面也没有任何声音。
但白瑶知道,这扇门之后,一定有人把守,她想要凭己之力逃开显然是天方夜谭,况且,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还有刚才的两个人,第一个人说自己和她像,他口中的她又是谁?
至于第二个人,莫名的熟悉感让白瑶生出一丝恐惧来。
夜来风凉,她紧紧抱着双臂蜷缩在床边,屋内的灯没有开,只有月光透进来的微弱光芒。
她抬眼看向窗外,快要元宵了,雨后的天空,连云都躲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山上的缘故,总感觉那轮圆月就在指掌之间,伸手便能摘到。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爸爸妈妈来,这么多年她把这份思念埋葬在心底,从未在人前表露过。即便遇到舅舅,她也习惯性的隐藏着心底最深的痛。
那是本以为已经愈合的伤口,可最近,却总在有意无意的敲击着这块伤疤,似乎,伤口在慢慢被撕裂,只要再来一下,便会流血流脓,甚至土崩瓦解。
最深的恐惧来自于内心深处,假装遗忘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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