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就应该勇于挑战。
骆清野在听到简则说的第一句话时眼神就开始变了,就像是澄澈的泉水被染上纯黑的墨,最后被墨彻底吞没了澄澈。本就恼火,这下倒好,有人直接撞上枪口让他发泄。
垂眸揉着自己的手,像是在准备着什么。
下一瞬抬眸望向简则,他薄唇微扬,透着凉薄艳丽的眉眼敛出张扬:“简则,原来你喜欢找死。”
顷刻间两道alha强势碰撞着,没有一方示弱。
教练默默退到擂台边,干脆退场,生怕殃及到自己,这些少爷们就是难伺候,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脾气也是一代比一代大,都不好惹。他就是个打工的,还是命重要。
两个正值青春的少年打起架来皆是不甘示弱,伤一处就要狠狠打回去一处。
简则的身形比骆清野要大一圈,但是骆清野却比简则要灵活许多,每一次的试探诱敌都是不留余力的往害处打,招招致命,也是在发泄着心头的堵塞着的情绪。
骆清野越是这样想着下手越是狠,可越是狠越是烦躁。
就没有他弄不懂的oga,也没有他搞不定的oga,楚熠桥是第一个,反而被牵着走了。
“卧槽骆清野你特么真的是疯子吧,老子的命根你也来!”简则最后一下差点被骆清野的膝盖狠狠顶上,见这人这么狠他也不再手下留情,直接锁上骆清野的脖颈死死将人禁锢在怀里:“你今天是吃了炸药吗,火气那么大?”
话音刚落,简则就被骆清野的手肘狠狠顶上腹部,恍神间唇角被一拳砸上,嘴唇碰上牙齿的瞬间立刻尝到血腥味,他怔了一秒,随后笑出声。笑的时候却扯到唇角的伤痛得倒抽气,舌尖抵了抵唇角,略有些狼狈。
所以这样的挑战属实是中二和……
作死。
简则疼得干脆躺倒在擂台上,喘息不断,同时缓解着被一个那么小只的alha打败的事实。
“不是你说的吗,挑战。”骆清野看着躺倒的简则:“还来吗?”
简则侧过头,虽然被打得唇角出血,嘴炮还是要打:“果然啊,人长得矮浓缩的都是精华,现在我才明白这句话真正的含义,都被你诠释得淋漓尽致。”
“少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骆清野坐在一旁,他低着头把手套摘下没有再说话。
手指骨节处因为刚才的用力揍简则有些擦破皮,摩挲上伤处像是没有痛觉那般摩擦得更红。
擂台上的白炽灯亮得晃眼,落在骆清野身上,带出几分不容靠近的冷意。光线勾勒着这张不同于alha气场的精致冷艳面容,刚运动完身上散发着热气,还有属于少年的张扬。寸衣未着的上身薄汗覆盖缓缓滑落,并不是无瑕的肌肤,有不少浅浅的疤痕。就在刚才的搏击中也受了伤,青一块红一块正常不过。
也正是这样的疤痕还有脱衣有肉的身形看着倒像是个alha,并不像是这张脸给人看来的那般精致。
好像比刚看认识那会壮实了一些。
确实也是,这家伙是个饭桶。
简则双手撑在身后,视线落在骆清野有着不少伤痕的后背:“你怎么一身伤的?你家人打的?”
“不是。”
简则听着骆清野那么冷淡的语气,“嗤”了声:“你这人一看就是一身反骨在你哥面前却服服帖帖的,这些伤就是你哥打的吧?怪不得你看起来营养不良。看看我,同样的十六岁,我一米八,你一米吧。”
“简则,你不说话真的没人把你当哑巴。”骆清野懒得看这个嘴欠的家伙,默默把手背上的伤口弄得更严重些,这样楚熠桥看到的话说不定会心疼。
简则没发现骆清野的小动作,他眸底闪过一抹狡黠,伸腿碰了碰骆清野:“不过你好像长高了点,现在多高了啊?一米六?”
手还作死的要去丈量骆清野的身高。
“我一米六是个娘炮照样摁着你打。”骆清野淡淡说道。
简则顿时语塞,他‘啧’了声:“不就是骂了你声娘炮吗,你记到现在,真的是小心眼啊。”
“我就是小心眼。”骆清野侧眸幽幽看着简则:“所以说话注意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人能提什么人不能提。”
“你真的是疯子。”简则躺下双手枕在脑后:“脾气差,下手狠,嘴巴还不饶人。我就好奇你能在你哥面前什么样,像你这样浑身是刺带着攻击性的人,跟你哥的气质确实是天壤之别。而且你俩也长得不像啊,还有你们是一个跟妈姓一个跟爸姓吗?”
骆清野听着耳旁聒噪至极的声音,表情露出不耐烦,但在听到某句话时眸光微闪,像是触碰到他想逃避的事实,握着手套的手紧了几分。
“确实,他是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