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为之十分的头疼。
我是憋宝的新手,不过也知道憋宝就仿佛是一个解谜的过程,每一次憋宝都是新鲜的。
新鲜归新鲜,但是也有规律可循。
这憋宝相灵,其实都要根据物性,顺应天道。
一般来说有相生相克相刑相旺四种憋宝相灵法,此外最重要的就是倾听这天灵地宝的故事。
是的,天灵地宝一般都会倾诉一些什么。
只要顺应它的意思,听它的倾诉,就可以从当中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会儿我就是这么做的。
我现在拥有阴阳珠,所以身体里能阴阳平衡,随时化出阴气来也随时化出阳气来,这会儿我决定往阴爻上注入一丝阳气,往阳爻上注入一丝阴气。
这一注入之后,我的眼前一花,突然就被带入到了一个过去的老旧场景之中。
看这样子好像是明末满初的样子,那会儿满金兵卒进入中原,但是明朝的遗老遗少还在抵抗,而这会儿这画舫之上,一个憔悴的美人儿正在梳洗。
看她洗去脂粉,打散头发,换了布衣,似乎这是要下画舫去躲一躲,远离这里。
一个国家若是不稳,老百姓也跟着遭殃,朝不保夕,可怜的这些青楼人,却也如风中树叶,水里漂萍一般。
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有一个梳着辫子的年轻人却是夺门而入:“繁烟,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要弃舟逃跑吗?”
“鲁公子,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管不着。”
“我怎么管不着?我可是你的恩客。”
“省省吧,鲁公子,你平时那点钱,打个茶围都不够,咱们只有远远望上一眼的交情,你怎么也算不上我的恩客。”
“现在我有钱了,我今天还特意向鸨儿娘花了五十两银子,就是要见你一见。你是这画舫上的花魁娘子,大家都冲着你来的,你可不能走。”
“鲁公子,你怎么有钱了?”
“没有什么,我只不过为朝廷的人带路罢了,逆明不肖,大好的江山自己拱手丢了,而且逆明的皇帝无状,宠信阉人,害我东林读书人……”
不等鲁公子说完,这叫繁烟的女子却是打断道:“我只是一个弱质女流,不关心朝廷大事,不过我也是扬州来的,乡音无改,这满金士兵如同豺狼,在扬州,在嘉定做下的那些非人的事情,到现在犹不能忘记,我与他们深仇大恨,不共戴天。鲁公子,你还是去别处花钱吧。”
这叫鲁公子的家伙把脸一沉,骂道:“繁烟,你这个贱人也配说什么国仇家恨?不都说商女不知亡国恨吗?况且现在就是旧日换新天,普天同庆的日子。还不好好侍奉本公子,让本公子快活了,少不得你的好处。”
他说着伸手去搂繁烟,繁烟却是一把推开了这个鲁公子,忽的拿起桌上的一双象牙筷子当成匕首指着鲁公子道说道:“你若是再乱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客气?哟嗬,我好害怕啊。”鲁公子冷笑起来,伸手去抓住这一根象牙筷子,用力折断,把这折成两断的筷子扔到地上说道,“你别不识抬举了,若是再不识抬举,我教你跟这双筷子一样。”
看到这里我不由骂了一声禽兽,从他们的对话当中我听出来了,这繁烟虽然是个商女,虽然在青楼楚馆之中,但是却也是一个烈性的女子。
而那个身穿着满金服装,梳着老鼠尾巴辫子的年轻人,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他原本应该是读书人,而且好像书读得还算不少,这会儿却不但没有半点读书人的气节,倒是给满金士兵带起路来。
而且得了荣华富贵之后,他竟然还有脸过来找繁烟。
我只恨不能钻入这幻境之中狠狠抽这个不要脸的鲁公子几个耳光。
这会儿幻境接着往下发展。
这个鲁公子对着繁烟以象牙筷子作为威胁却是一点也不惧,依旧不屑地笑起来道:“对了,有件事情我得告诉你,当初那个惯常与你相好的祝公子,这会儿已经被朝廷给抓起来了,他写的那些诗,全都是骂满金朝廷的,估计这会儿就得送进天牢了。”
这一句话让繁烟惊得把筷子都给摔到地上了:“祝公子可是你的至交好友啊。”
鲁公子却还是不肯放过繁烟,接着言语打击道:“对了,还有就是那个之前想要花钱为你赎身的富商洪老爷,这会儿也被抄了家,从他家里抄出来许多个逆明的余孽呢。你猜是谁带的路?”
繁烟大叫道:“洪老爷当中对你有活命之恩,你竟然这么对他,我跟你拼了。”
她从地上捡起筷子,猛的刺向鲁公子。
而鲁公子抬手就一记耳光把她打倒了,按在地上,开始撕她的衣服。
繁烟本来打算逃走,穿的衣服有点宽大,这会儿被撕开,露出雪白的肌肤来,鲁公子扑上去乱亲乱咬。
我在一边看得牙根痒痒,恨不得一记定音鼓把这个家伙给轰得七孔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