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女子一介凡人,除了活的久点没有任何突出之处。紫阳真人道行高深又生得那么一副皮相,肯定看不上我的啦。”
说着还不忘很江湖的拍了拍罗肆至的肩。
然而从眼角余光打去,一番言辞似乎并未让他变得心情舒畅。而且凌若也觉得哪里不对劲,她又没做什么干嘛急于解释,这岂不是给别人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越想越觉得亏。
好在那厮没有就着这茬继续聊下去,而是一本正经的说回刚才的话题。“玉郎君与楼门县有何关系?”
“那关系可大了!”
说到这,竟然手舞足蹈起来。关于玉郎君的传闻,她能讲上个三天三夜。尤其是配合自己的脑路历程,她有信心能把当下海宁县那位说书先生比下去。
但是凌若并不知道在她为数不多的几个醉酒胡闹之夜,罗肆至与玉郎君早有交接。
“总而言之,玉郎君,阿不,是紫阳真人曾有一位重要友人埋葬于此,据闻也是素清派修士。”
“能与真人成为朋友之人,定不是普通修士。”
“是啊!”凌若深表赞同,“那人似乎是什么长老的的爱徒,听绯云说在除魔大业战死。”
闻言,罗肆至眼波斗转。话都说到如此地步,再对不上人就不合适了。
“广真子。”
“可恶,还没说完,师侄你就全都猜到了。”少女嘟着嘴佯装不满,“不过嘛~”
凌若故意不把话说完,学着玉郎君和师父平日的模样,故意卖关子。灵动的鹿眸里,满是对罗肆至“举手投降”的期待。
对女人最忌讳讲道理,她想要什么,满足便是。这点道理,从他小时看父母相处就已经深谙。
“在下不才,恳请夫人告知。”说着,还煞有介事的拱手拜之。
见状,小女子笑靥如花,朝着他的手臂就是一打,“礼大了,使不得!”
打闹过后,随即正色。
“我想说的可不是他这个人,而是当时魔化后的模样。”
“哦?烦请夫人指点一二。”
罗肆至的礼节十足到位,但越是如此凌若越觉得眼前此人刻意至极,十分欠揍。
“指点倒是不敢当,就劳驾师侄收起阴阳怪调,与本姑娘回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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