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薛慕华急忙从苏星河身后走出:“慕华在此,掌门请吩咐。”
“准备最好的伤药,等杖责结束后立刻为玄慈方丈治疗。”
“是!”
“啪!”
粗大的戒律棍重重的打在玄慈后背,从反馈出的声音就能得知皮肉松散,显然是没有运功抵抗。
此整个行刑现场已经被少林弟子团团围住,外人无法进入。
玄寂和玄难面色悲苦的低头颂念佛经,只能眼睁睁看着玄慈硬受杖责。
“玄慈方丈。”
刘云通过深厚的内力传音入密,将细若游丝的话语悄悄送到玄慈耳边。
“好不容易找回失散多年的儿子,你打算就这样抛下他们母子逃避责任?”
正趴在板凳上咬牙强撑的玄慈微微抬头,一言不发的看着人堆外的刘云。
刘云再接再厉的劝道:“你一死,满心愧疚的叶二娘绝不会独活。”
“虚竹当了二十几年的孤儿,好不容易得知父母在世,你狠心让他刚刚看到希望就再次绝望吗?”
责任,一个无比沉重的词。
玄慈甘受重罚正是因为他对少林的责任感。
但另一方面,为了维护少林的威望,他却忽视了身为人父人夫的责任。
两难的选择让玄慈陷入纠结。
看着虚竹那希冀的眼神,听着叶二娘已经变得嘶哑的哭声,心乱如麻的玄慈重重的叹了口气。
“噗!”
戒律棍砸在上的声音发生了微妙的改变。
大多数人注意不到这点变化,行刑的戒律院僧侣和玄难、玄寂却面露惊喜之色。
他们知道,原本一心求死的玄慈心态发生了改变。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