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侧的小丫听见蝉衣这么说,伸手拽了拽蝉衣的衣服,“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蝉衣低眸看了一眼小丫,而后道“把你的眼泪给我收起来,没事,瞎哭什么。”
黎歌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伸手拉了拉蝉衣的衣服,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对小丫这么凶。
蝉衣见此,收起自己的脾气,余光瞥了一眼小丫后,转身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黎歌低眸看向还在抽噎中的小丫,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走向傅司言,伸手挽过男人的手腕,“走吧,回房休息。”
闻言,男人将晦暗不明的眸子从小丫身上收回。
小丫转眸正好对上傅司言阴孑的眸子,吓得立马低下了头。
“你说,那个左南丰真的能将小爱治好吗?”黎歌回到卧室,关上房门后,同傅司言主动聊起这个话题。
“治得好,治不好,都跟你我无关。”傅司言在沙发前坐下,视线落在正在拿睡衣的黎歌身上,“再过一天,就回南城。”
“嗯,我是巴不得越快越好。”黎歌扭头对傅司言道“但是,陈嘉仪的公公去世这件事情,你确定明天就能收尾吗?”
傅司言靠在沙发上,心里对此也是琢磨不定,“j说可以。”
“但愿如此。”黎歌浅浅说着,心里却是对此抱有待定态度。
前面听蝉衣同左南丰的那一番话,黎歌万分肯定,那个左老板跟这个地方的关系绝对不简单。
“我听清风说,你之前跟他们聊起过左南丰的干爹?”黎歌将睡衣搁在床上,站在床侧看向傅司言。
傅司言思索着,听到黎歌这么问,也不再隐瞒,“嗯,凑巧,是景年在新闻上看到左氏,正好那个时候知道蝉衣的未婚夫也姓左,有个叫做左老板的人。”
“那你之前怎么不跟我说?”黎歌走到他面前,低眸看向他,“说好了,不许瞒着我的。”
“因为还不是很肯定,万一是同姓而已。”傅司言伸手搂过黎歌的腰肢,“不过今天蝉衣的那一番话,基本上已经肯定了。”
“应该是同一个人。”黎歌了然的看向傅司言,“不过我不明白的是,总不至于那个左老板在拿这里的居民当实验品吧?”
这样危险的事情,她可不敢想。
“蝉衣说的事情,也不是没根据的,她一直住在这里,能这么说,自然有她的依据。”傅司言将自己的想法分析给黎歌听,“也许,这里的官员是收了贿赂。”
“也许只是挑了几个人做实验,也不一定。”黎歌将自己的猜想说出来,“有偿实验?”
“有很大可能。”傅司言认可黎歌的说法,“这里的人都是老人孩子较多,但这里的人却不像是那么没钱的人家。”
“是啊,之前蝉衣还提起过,说是那个老板来这里开发投资什么的,但瞧着周围的房屋什么的,也是保留了原始的样子。”黎歌回想了一番后,同傅司言道“蝉衣说那个左老板一开始的目的是她们家,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司言摇摇头,表示不知晓。
“我让清风偷偷的拿这里的花跟土壤去做研究,我总觉得那个左老板一开始看中的是这个宅子。”黎歌直白道出自己的想法。
“你是说那些花?”傅司言随即意识到之前黎歌一直纠结于院子里开出来的花格外的艳丽,且大头。
“嗯,我觉得蝉衣一定是知道什么,还有刚刚拒绝左南丰带着小爱进来,我猜大概率跟这房子有关系。”黎歌想了想,随后又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头疼,太费脑了。”
“我帮你揉揉。”傅司言指了指一侧的位置,“坐下来。”
黎歌坐在男人身侧,享受着傅司言细心的按摩。
“对了,之前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身上有蛊的?”黎歌回想起之前的误解。
现在想想都觉得有些莫名,但还是觉得很奇怪。
“爷爷说的,”傅司言解释着。
“可是……后面我们在藏芝山附近的医院遇到的那两个医生也说是蛊来着。”黎歌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原本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我觉得这个乌龙,也许一开始也不是纯粹的乌龙事件。”
正在黎歌按摩的男人,缓缓停下手中的动作,幽沉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情绪。
“你的想法是什么?”傅司言看着黎歌,询问出声。
“是同一种生物,但……只是名称不一样,也许是那个左老板早些年就见过这种东西,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会想要研究。”黎歌说着自己的猜测。
“你说的也有可能。”傅司言缓缓停下给黎歌按摩的动作,起身从一侧的床头柜抽屉里取出笔记本电脑打开。
黎歌双腿盘在沙发上,看着傅司言打开电脑,接着便是直接打开先前跟清风还有景年他们的聊天记录,里面后一些连接。
傅司言点开连接,出来一个个网页。
“你没看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