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吧?”从屋内出来一个同样是衣着白大褂的女人,正好看到禅衣面色有些许难看,便上前关切的询问。
“没事,没事。”禅衣摆摆手,而后走到一侧的花坛处,开始了剧烈的呕吐。
“将他们先带走。”傅司言将报告跟证物袋递给一侧的元赧,“讲这些送到科研基地。”
“好的,”傅司言吩咐完,转身,径直离开院子,离开后,余光看了一眼还在呕吐的蝉衣。
宇治跟在傅司言身后,正好将男人这一幕看在眼底,走上前,对着傅司言道“傅总是怀疑蝉衣姑娘?”
“她有个在那个左老板手下做事的未婚夫,还是人家的干儿子。”傅司言走到院子外,伸手从口袋中取出一包烟,取出一根抽了起来。
“我现在担心歌儿体内的那东西是不是也跟那东西一样。”男人说着,抽了一口烟后将烟圈缓缓吐出,“只是我不明白,对方是怎么选上歌儿的?是因为歌儿体内有什么是对方想要的?”
“也许并非是同一种。”宇治在一旁宽慰着。
“但愿如你所说,”傅司言眉头紧锁,但心里却始终不安的很。
傅司言抽完烟后,将烟蒂扔在脚边碾灭,朝着公羊府四走去。
宇治站在门口,看着傅司言走远后才转身回到院子里。
屋外,一个身影在一旁的树下缓缓移动着,直至看到傅司言跟宇治都离开了,才从里面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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