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出声询问。
“嗯,差不多了。”傅司言看了一眼j他们,简单的同他们打了一声招呼后,径直走出院子,走到大马路上,朝着公羊府邸的方向看去。
“既然结束了,那我就不去了。”黎歌柔声说着。
“嗯,好。”傅司言看了一眼被挂断的电话,抬眸看了一眼前头的路口并未看到有人往这边走,才转身重新回到验资里。
院子里,j带着人一边给年轻男女做着笔录,一边安排人给尸体做了拍照以及取样。
女人眼底带着怒意的看着傅司言,“你们这么做,不怕遭报应吗?”
女人的丈夫则也是面色阴沉的厉害。
他们都是乡下人,人死了,都是求着一个入土为安,可眼下却看着一堆陌生人对着已去世的父亲来回的折腾,绕是男人再好的脾气,此刻也是到了濒临点。
“这位先生,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女人看向站在一侧的傅司言,面色极为难看。
“你之前不是说你公公的死是因为蝉衣印出来的什么‘地狱鸟’吗?为了给死者一个真相,我觉得事情还是要调查清楚的为好。”傅司言话语波澜,岑冷的眸子扫了一眼年轻夫妻。
“居然要调查,为什么不重点调查她,反而带着人来我们家里叨扰。”女人双手垂在身侧,面红脖子粗的控诉着,“我们是受害者,她才是那个加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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