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个时候吗?”黎歌回想了一下,当年初上藏芝山的情况,“那个山洞里。”
“对啊,那个时候下大雨,又刮风的,山里头真的很冷。”蝉衣回忆着当时的情况,同黎歌说着,“我记得当时还有一个男孩子来着,长得跟个外国人似的。”
正在屋内查看着药草的傅司言一听,一愣。
外国人?
“蝉衣,你说跟个外国人似的,是指他的容貌吗?”傅司言沉声问。
“眼睛,头发,整个五官吧,像混血。”蝉衣回想了一下后解释着,而后对黎歌说着,“你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吗?我记得那个男孩子当时可黏你了,不过你对他没好印象,觉得他说话咬文嚼字的,跟个古董似的。”
黎歌听蝉衣这么一说,也回想起了一些,“好像是有这么个人,我记得,我为了拉他,别那个草刺伤了手。”
“对,对,就是他。”蝉衣听黎歌回想起来了,高兴的一拍手,不小心将刚刚配好的一帖药给弄乱了,“哎呀,这一贴废掉了,放多了。”
傅司言走到桌子前,低头看了一眼蝉衣摆在桌子上的药材,随手捏起一株不知道是什么的草药搁在自己鼻尖闻了闻,没什么味道。
“那是树皮,没啥的。”蝉衣见傅司言一副很警觉地样子,撇了撇嘴,而后道,“傅司言,我害谁都不会去害管若音的,要害你,我到还有可能。”
蝉衣没好气的说着。
“蝉衣……”正在一旁的黎歌听蝉衣这么一说,出声制止着她接下来的话,“我知道你不会害我,司言他无恶意的。”
蝉衣抬眸无奈的看了一眼黎歌,“要不是看在他待你是真的好,我也不会容忍他。”
闻言,黎歌笑了笑,笑得很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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