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伎俩骗的了他们一次,不能次次管用吧?”黎歌从傅司言怀里退出来,“就跟魔术一样。”
蝉衣一听,冷了面色,“就你聪明,你男人可也没瞧出来。”话落,转身离开过道处。
傅司言低眸看着黎歌,“所以,她刚刚那不过是个魔术?”
“当然啊,你过去看看那一滩水就知道了。”黎歌说着,示意傅司言过去细细的研究。
傅司言松开黎歌,“你站在这里别乱动,”说着,走到那一滩被化成的水前看了看。发现像是兑了水的浇水似的。傅司言一下子就明白了。
“进屋吧。”黎歌知晓傅司言看出了问题,轻声提醒着。
站在一旁的张特助跟两个保镖见此都是互看一眼,俨然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张特助甚至还上前学着傅司言的样子看了看那一滩所谓‘蜻蜓的尸水’,看了许久,也没看出来是什么。
“刚刚燃烧的是酒精,那个蜻蜓也是假的,蝉衣手里有一个微型的点燃器,”黎歌同傅司言解释着,“这个戏法我以前看到过,要求手速很快才可以。”
傅司言听黎歌这么一讲,原本悬着的心才放松下来。但还是很好奇,“你看不清,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忘记了,蝉衣跟我很早之前就认识的,只是我有些淡忘了,但并不是全部不记得。”黎歌说着,在餐桌前坐下。
“你说,那个老板是左老板的概率大骂?”黎歌问着傅司言。
傅司言一听,思忖了一番,觉着极有可能就是同一人,“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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