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芝山距离这江南这么远,你去那里就是为了采药?”傅司言好奇的开口问着。
蝉衣想了想,随口解释着,“采药算是一个啦,不过也不全是。”
“对了,你刚刚问我什么来着?”蝉衣想起来傅司言刚刚问了自己什么。
“那个左南丰的干爹你说是搞科研的,科研哪一方面知道吗?”傅司言开口问着。
“不知道,之前有人说是搞什么电子产品,但是也有人说是搞医疗科研的。不知道哪一个是真的。”蝉衣说的云淡风轻。
“医疗科研?”闻言,傅司言接着问道“知道对方名字叫什么吗?左南丰的干爹。”
“我只知道姓左,左南丰是被他干爹自幼收养的,跟着他干爹的姓氏。”蝉衣提着一麻袋的无落虫走进仓库,拿过绳子将尼龙袋捆扎起来,“等天气好,我再把你们泡药水晾干。”
“姓左……”傅司言轻声说着,男人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暗涌。
“司言,是不是那个左老板有什么问题?”电话一头的黎歌将蝉衣跟傅司言二人的话全部听了去。
刚刚在电话里,蝉衣说到当年在藏芝山上那个男生时,她还有些担忧傅司言,生怕这个男人多想,“司言,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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