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言听着元特助说的这一番话,沉思片刻后带着元赧一起走到门口,“你去联系一下大哥,让他派人调查一下江南这边的情况,还有再是公羊蝉衣的家族情况。”
“好的。”元特助应声,“还有别的吗?”
傅司言想了想,而后补充道“另外再派几个保镖过来,要懂医的。”
“我这去联系。”元赧拿着手机走到马路一旁僻静的地方。
傅司言站在大门口,看着院子内聚集着的人,听着里面传出来的痛哭声,下意识的捏了捏眉心。
公羊蝉衣被周围的人包围着,冰冷的眸子扫了一眼周围的人,随后低眸看向正在低头哭泣的人一眼,撇了撇嘴家,“人死了不正好合你的意吗?”
原本正在哭泣中的人,闻言,抬眸恶狠狠的瞪着公羊蝉衣,“公羊蝉衣,说话要有良心!什么叫正合我意?死的是我家人,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家里头死了人连眼泪水都不流一滴的吗?”
“得了,旁人不知晓你,别搞的我也跟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公羊蝉衣说着,转身就要走出人群,“既然死了,死者为大,总归是要入土为安的。”
“你给我站住!”陈嘉仪猛地站起身,指着公羊蝉衣道“整个镇子上的人谁人不知吗,地狱鸟是不祥之物,白天的时候,你跟羌家人怄气,故意将地狱鸟引出来这件事情周围邻居都看到了。”
“我没否认啊,地狱鸟是我吹口哨引出来的,这事情我认。”公羊蝉衣不以为然的说着,“但你家家翁死了,跟我引出地狱鸟有什么关系?一只跟麻雀一样的鸟,真的能杀人?”
“你!”陈嘉仪没料到公羊蝉衣会这么坦然,“陈嘉仪,你一个高材生,一只麻雀一样大的鸟儿对人类的威胁性有多少,你估量不出来是吗?”
“可你引出来的那是一群啊!”陈嘉仪的婆婆原本还沉浸在失去丈夫的悲痛中,一听白天的时候,公羊蝉衣引出了地狱鸟,猩红的眸子恶狠狠的盯着她。
公羊蝉衣揉了揉眉心,试图缓解自己犯困的精神头,“地狱鸟在白天活动的时候本就是集体的,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会有极个别是单独活动的,这一点,大家不至于不清楚吧?毕竟这地狱鸟跟着大伙一起在这个镇子上生活了好几代了。”
围在院子中的人,听着公羊蝉衣的话,心里虽是认可地狱鸟的出现带来了死亡,但对公羊蝉衣的这一句话却是无力辩驳。
“若真是地狱鸟做的,那要弄死一个成年人,怎么也得好几只,起码几十只吧?可若真的是几十只直接进你们家攻击你家家翁,你跟你婆婆会没看到?会不找人求救?”公羊蝉衣冷静的叙述着对这件事的看法,“陈嘉仪,别把我想的跟其他人一样,你是高材生,我还是个研究生呢!”
话落,公羊蝉衣一把推开围着自己的几个人,抬脚直接走出院子。
“你怎么也来凑这个热闹?”公羊蝉衣一出门就看到站在一侧的傅司言,顿时愣了愣,“你把管若音留在家里,自己出来看这种热闹?”
“歌儿说不放心你出来,我过来看看。”傅司言听出公羊蝉衣不悦的语气,随口解释了下,“既然没事情了,一起回吧。”
“元特助出来了,你也出来了,那家里岂不就只剩下管若音跟小丫?”相比傅司言的淡定,公羊蝉衣却是一脸紧张。
“怎么了吗?”傅司言见公羊蝉衣神情凝重,也跟着担心起来。
“你说怎么了呢!”公羊蝉衣冲着傅司言怒吼一声,随后迈开步子,大步的朝着公羊府的院子跑去。
……
“小丫,外面是不是有什么声音?”黎歌伸手拍了拍身侧突然变安静的小丫。
原本已经睡着了的小丫被黎歌这一拍就给拍醒了,仔细的听着屋外的声音,“可能是风声吧。”
“可这声音怎么听也不像是风声啊。”黎歌听着屋外似是攀爬的声音,听的心里直发毛。
小丫听着屋外的声音,片刻后,面色骤变,“糟了,该不会是之前的无落虫又爬出来了吧?”
“那个东西你们不是已经处理掉了吗?”黎歌不解的问着,“怎么还能再出来?”
“那是药水只能让无落虫处于休眠状态,但是现在这个时候的温度,对于无落虫来说并不适合休眠。”小丫说着,从床上起身,走到窗户边,掀开窗帘看向窗外。
“天哪!怎么办啊!”小丫在看到窗户上那一滩黏黏的液体时,顿时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真的是那个虫子吗?”黎歌似是不相信,掀开被子下床,双脚正准备下地时,视线看到一条黑乎乎的‘大虫子’吓得惊叫出声。
小丫一看有无落虫通过卧室缝隙爬进来了,随即跑到门口拿过一旁的报纸塞住缝隙。
“这……东西到底有多少啊?”黎歌整个人瑟缩在床头,显然对这一些软体动物毫无招架能力。
“我也不知道。”小丫在屋内看了一圈,也没见到屋内原本放着备用的火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