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国的阁下向来为人温和,这在y国是人人皆知的。
但刚刚她却是真真实实的看到了来自阁下眼中的阴沉。
闻言,东方桀握着水杯的手一顿,而后道“劳累过度,可能这些时日休息的时间太少了。”
男人说着,喝了一口手中的水,而后搁在床头柜上。
溥杉桦伸手探了探他的体温,发现男人的提问有一丝丝的退下去,但依旧比常温略高。
五分钟后,天竹被阁下助理樊毅领着走进来,“桀少。”
“杉桦,你先去忙吧。”东方桀看了一眼溥杉桦,“有天竹在就可以了。”
溥杉桦回看了东方桀一眼,站起身,在路过天竹身边时,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樊毅见此,跟杉桦一起退出房间。
房门口,杉桦站在原地,回眸看了一眼紧闭着的房门,而后看向樊毅,“樊毅,你有没有觉得你们少爷最近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樊毅走到溥杉桦身边,闻言一愣,而后浅浅一笑,“可能是最近公务较多,来访政客较多,桀少没注意休息造成的,溥小姐不必过于担忧。。”
樊毅说着,抬脚走出东方桀的办公室,溥杉桦紧跟其后。
……
卧室内
天竹将东方桀的袖口卷起来,当看到东方桀左手手臂上的一条黑线时,微微蹙眉。
“刚刚的疼痛感是不是意味着……”东方桀试探性的询问着天竹。
天竹从医药箱中拿出一个黑色的瓶子,从里面提取了一滴液体,沿着东方桀手臂上的黑线涂抹了一遍,随即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可能是收到了沈没刺激。”天竹收起药瓶,话语平静的说着,“毕竟是一对的,一只有异常,另一只就会有感应,很正常。”
“那要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男人温和的蓝色瞳眸中闪过一丝阴鸷。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天竹淡淡的说了一句,而后从医药箱中取出一瓶药递给东方桀,“最近几天可能会反复,这个可以缓解。”
东方桀伸手接过药瓶,深邃的眸子扫了一眼瓶身,“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一切如期进行中。”天竹说着,从口袋里递给东方桀一个小巧的东西,“这是监听器。”
东方桀伸手接过,而后按下开关将其佩戴在耳内,随即就从里面传来声音。
……
“找到了。”蝉衣蹲着身子,将手穿过栅栏在墙面上摸到一块板子,探出手用力的推了推,没推动。
“我来。”傅司言走到蝉衣身边,伸出手将模板往墙缝中推了推,栅栏随即就被收了回去。
原本清一色的白色墙壁,有一面儿旋转了下,侧开着露出里面的落地窗。
落地窗的锁是先进的虹眸锁,蝉衣用自己的虹眸解开后,三人走进屋内。
房间正好是蝉衣在做报告单的地方,入眼便是各种医疗仪器。
傅司言大步的走出仪器房,走到客厅处,“歌儿,歌儿,醒醒。”
沙发上,黎歌毫无血色的半躺在上面。
蝉衣也跟着走了过来,当看到黎歌手腕上的一条黑线时,瞳孔骤缩。
“她这是怎么了?”傅司言也注意到了黎歌左手手腕上的一条黑线。
“应该是那个蛊醒来过了,沉睡后苏醒它会将自身毒素排出来。”蝉衣面色凝重的说着。
“那要怎么解?”傅司言抱起昏迷着的黎歌,着急的看着蝉衣,“你不是懂这个吗?想办法!”
“我是研究草药的,不是研究蛊的。”蝉衣无奈额看了一眼傅司言,“阿音这种情况,只有找专门懂蛊,研究蛊的人才有办法。”
“般决?”傅司言问。
“也不一定就得是般决,毕竟他们很难找到。”蝉衣说着,走上前,弯腰伸手探了探黎歌的手腕脉搏,而后又查看了一下黎歌的瞳眸,“那东西应该只是苏醒了一下,并未彻底醒来。”
蝉衣说着,走到仪器房,从里面取出针灸包。
“你要做什么?”傅司言问。
“排毒。”蝉衣说着握着黎歌的手腕,取出针灸,对着黎歌手腕黑线末尾处,扎了两针,接着拿出针,直接刺破黎歌五指。
“啊!”昏迷中的黎歌疼的轻吟出声。
“你抓住她的手,别让她乱动。”蝉衣提醒着傅司言。
傅司言握着黎歌的手腕,不要让她乱动,“歌儿,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
“十指连心,会痛正常。”蝉衣说着,直接抓住黎歌的手用力的挤压,将黑血通指尖排出,直至最后殷红一片才停止。
屋内白色的瓷砖上,傅司言肉眼可见一滩乌黑的血液,空气中都弥漫着一个带着酸味的血腥味。
“这血腥味为什么闻着不一样?”傅司言看了一眼怀里的黎歌,而后询问着蝉衣。
“那是练血蛊的毒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