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蝉衣弯腰正准备去捡,突然一条无落虫扭动着身躯爬了过来,吓得她立马缩回了手,而后用火钳将那个细小的晶体夹了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公羊蝉衣拿着晶体在阳光下看着,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是个什么东西。
“那是芯片。”傅司言看着她盯了那东西许久也没认出来,嘴角微微抽了抽,“确切来说,应该是定位用的。”
“定位用的?”公羊蝉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至小丫指了指他们院子里的监控,她这才恍然大悟。
“我靠!”公羊蝉衣抬手便要将晶体丢掉,傅司言开口阻拦了下来,“别丢,拿东西还有用。”
公羊蝉衣不解的看着他,“还有用?什么用处?”
“这个晶体里面应该还有残留的记录,我可以用科研处的人给你复原,如果幸运的话,你还可以利用这个直接知晓对方的一举一动!”傅司言说的极为认真。
公羊蝉衣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你是搞科研的?”
“不是。”傅司言答。
公羊蝉衣将晶体拿在手里把玩着,“切!既然不是,你说的这些凭什么让我相信你啊!”
“你不信我,总得信我太太吧。”傅司言将黎歌拿出来挡挡箭牌。
公羊蝉衣一听,撇撇了嘴,“你太太都不认识我了。”
被傅司言护在怀里的黎歌一听,微微一愣,而后从男人怀里抬起头,接着准备转过身去,却被男人一把捂住了眼睛,“别看那些东西。”
“蝉衣,我相信我丈夫,他既然说能恢复,就一定能恢复。”黎歌靠在傅司言怀里,对着蝉衣解释道“至于你说的我把你忘了,这件事情其实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公羊蝉衣听黎歌这么一说,心头的不满逐渐消散,“好啦,信你啦!”
说着,抬脚走到傅司言面前,将手中的晶体交给他,“记得你说过的话哈!”
“一定!”傅司言应声,而后搂着黎歌转身回到后院。
留下公羊蝉衣跟小丫在前院继续收拾着在地上爬着的无落虫。
一回到后院,黎歌便将男人遮掩着自己眼睛的手拿开,“那个无落虫长得很吓人吗?”
“像水蛭。”傅司言淡淡的说着。
水蛭……
黎歌一想到那软软的东西,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抱着自己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傅司言被她这举动逗笑了,“还想看吗?”
“咦……谁要看!”黎歌说着,抬脚便要继续向前走,可脚一迈出去,直接就听见了爆浆的声音,“司言,我好像踩到什么了。”
傅司言低头看向她的脚下,“你抬起来,我看看。”
黎歌闭着眼睛将脚抬起来,傅司言看到地上一滩粘稠的黑色液体,接着从黎歌的鞋底下掉下来一个‘尸体’,走近一看,才发现是无落虫。
“这是什么东西啊?”黎歌双手攀着傅司言的脖颈,将脚腾空抬起。
“无落虫。”傅司言说着,将她踩了虫子的鞋子脱下,而后将人腾空抱起重新回到小洋房。
前院,公羊蝉衣将被洒了药水的无落虫全部收进袋子后,坐在院子的石椅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累死我了!”
“蝉衣姐姐,喝点水。”小丫提着水壶正好走过来。
蝉衣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闷头一口干掉,接着又是一杯,“小丫,你说这无落虫是怎么进我袋子里的?”
小丫摇摇头,表示不知。
“哎,希望后面几天能有好天气。”公羊蝉衣看着一院子的草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握着茶杯的手缓缓握紧,“左丰南,你个挨千刀的!”
“蝉衣姐姐,你怎么知道那个人就一定是南哥哥呢?”小丫不解的看着她,“南哥哥不是最疼你了吗?他怎么会这么做呢?”
“鬼知道啊!”公羊蝉衣将茶杯重重的搁在桌子上,“指不定是他那个干爹又哪根神经抽抽了!”
“哎,算了,算了,不提他了!”蝉衣说着,又给自己到了一杯茶,在院子中休息了半个小时后,起身回到后院。
刚一跨过后院的门槛,当看到地上的一滩黑色时,蝉衣整个人都不好了,“这谁踩的啊?”
屋内,黎歌听见蝉衣的怒吼声,伸手推了推身旁的男人,“你切看看蝉衣怎么了?”
傅司言皱了皱眉头,从沙发上起身,缓缓走到门口,只见公羊蝉衣正拿着拖把在拖着地上的那一滩黑色污渍,可奇怪的是看她怎么拖,就是无法将地上那一滩黑色去除。
“哎,这东西管若音用手碰了没?”蝉衣指了指地上被脱掉的鞋子,对着站在门口的傅司言大声的问着,“这东西可不能用手碰的!”
“没有。”傅司言嗓音淡淡,视线落在地上的无落虫尸体,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暗涌,“这东西的汁液是擦不掉的吗?”
蝉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从一旁拿了一把火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