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看清那两个人的模样后，褚嫣又是一声大叫，她想要站起来逃跑，可是腿实在是疼得厉害，根本站也站不起来。
“你们，你们……”
这两人说是兄弟两，哥哥和弟弟看着约莫五十岁上下，头顶上都只有稀疏的一点毛发，牙都不剩几个，老迈的脸上满是猥琐的笑容，伸出干枯的手来在褚嫣身上抚摸着。
“滚开！”
褚嫣大喊，可是这次等来的只有一个耳光，打得她两眼直晕。
“啊，哥哥，是那两个官爷。”
“是，是。”
褚嫣紧咬着牙，向身后以往，程珂和褚婧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面巾，现在就稳稳站在门口。
“钱，给钱。”
程珂上前，道“二位，我们不要钱。”
“不要钱？”
“是啊，这姑娘白白送给你们了。”
“怎么这样，难不成她身上带着什么病不成？”
看着对方疑惑又带着几分忌惮的眼神，程珂露出一笑，“怎么会呢，我向您二位保证，这绝对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她以前将她妹妹赶出家门，眼睁睁看着她妹妹被i带走成了匈奴人的俘虏，这些都是她的报应。”
“竟有这样的事情！”
“是啊。”程珂笑了笑，“只是她不太听话，这药粉交给你们，喂她吃下去一点，她就能听话许多了。”
“多谢军爷，多谢军爷。”
程珂摆了摆手。
“妹妹。”褚嫣满脸的泪水，恳求的看着褚婧，当即弯下腰狠狠磕头，“你救救我啊，你救救我啊，当初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吧，若不是我，你现在怎么可能有几乎进入军营，成了华姑娘身边的红人啊？这都是因为我。”
“因为我你现在受了这么多好处，你现在不能这样对我。”
褚婧直接被这样一番话给气笑了，“你说什么？我能进入军营那都是因为神策将军，救我性命的是她，给我机会的也是她，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都已经走投无路来求我了，觉得我会帮你？那我还真对不起我自己。”
“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
褚嫣哭喊着求饶，她猛地意识到什么，飞快抬起头来。
“对了，对了我是华姑娘的人，我是日后要和她一起嫁入宣武将军府的，你放了我，我在她面前说说你的好话，你就可以升官，她会看在我的面子上对你好的。”
程珂忍不住哈哈大笑。
“还忘了告诉你了。”
她弯下腰，俯身在褚嫣耳边。
“就是看见褚婧的面子上，我们将军才把你带进府，不然你觉得呢？”
“什么……”
褚嫣面色一下子变得灰败。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我什么都没做错啊，凭什么你们这么对我？”
“还真以为自己那点伎俩能瞒得过我们将军？”
褚婧冷哼了声，和程珂一起并肩离开。
那间农屋里发生了什么，也只有褚嫣自己能知道了。
……
次日一早。
褚嫣和小桃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耶律淳从华晏清那听说了褚嫣和褚婧的事情，心底也有几分为褚婧不平和愤怒。
褚嫣和小桃的下场要越惨越好。
华晏清早朝刚回来，姜家的人也到了。
“怎么了？”
华晏清问。
耶律淳站的有些远，也没听见那人说了什么，只看华晏清面色变得惨白，连站都险些没站住。
“怎么会这样？”
华晏清看着十分痛苦的模样，眼泪也落了下来。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啊！”
季春季夏扶着华晏清，也是面色沉痛。
“姑娘……”
过了好一会儿，华晏清心绪才缓和下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也不知在想什么。
趁着这时候，耶律淳才小声地问季春，“季春姐姐，这是怎么了？”
季春叹了口气，“唉……二姑娘……二姑娘去了。”
之前华晏清还没被华祁昇从王家村那边找回来的时候，季春季夏也都算是华暮倾的丫鬟，这一年多以来，整个华府对华晏清最好的也就是华暮倾。
更别说华暮倾才多大，才嫁人没多久，一个孩子也没有留下。
“据说是因屋子失火，她活活被困在火里……”
季春眼泪也涌出来，轻轻和季夏缩成一团抽噎着。
“去换衣服吧。”
华晏清明显比往常低落了不少，眼睛里都没了神采。
耶律淳不知怎的，心中升起一股快意，但是看着华晏清悲伤的样子，又觉得难过。
华晏清看着耶律淳的神情复杂，也没有多想，只是道“快去换衣裳吧，我们现在去姜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