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上面的献字,就是指献王?”
“这么说我们要照的就是献王墓?”
孙教授道:“这献王墓啊,就是个传说,像这种草头天子,在中国的历史上那是数不胜数啊。这史书上对这位献王的记载,都是只言片语,更甭说找他的墓穴了。”
“孙教授如果您要是解释不清,我们就直接去云南,哪怕用分金定穴,也得把它找出来。”雪莉杨说道。
胡八一道:“分金定穴只能在一马平川、没有地脉起伏的地方才起作用,云贵高原地势复杂,而且山川河流众多,气候波诡云谲,要想找到献王墓,如果没有明确的提示,恐怕比登天还难。”
听他这么说,雪莉杨无奈看向孙教授,“孙教授,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我现在只辨识出两个字,所以它整体的这个情况,我还不能确认,你再给我点时间。”孙教授回道。“等我遍寻古书,钻研考证之后……”
“遍寻古书,钻研考证,然后又能多骗几年闲饭吃喽。”孙教授的话音刚落,屋外就想起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
这声音孙教授分辨不出,胡八一他们却一听就知道是陈玉楼。
孙教授气的从炕上下来,脸色难看的走到了屋外。
胡八一他们也跟着出来,果然看到陈玉楼正坐在院内的椅子上。
听到他们的脚步声,陈玉楼笑道:“哎呀,现在的教授头衔,真是便宜呀。骗吃骗喝,还想公费旅游。骗了一趟陕西,这不,又要骗一趟云南。”
“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何出言不逊呢?”孙教授盯着陈玉楼。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知者不为过,不知又冒知,误人子弟,岂不是招摇撞骗,骗吃骗喝?”陈玉楼说道。
没有同他争吵,孙教授道:“古文字研究,博大精深,岂能随意论断?”
“不是我夸口,我孙某人在识别古文字方面,当世无人能及,我认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陈玉楼一脸好笑,“当世无出其右,那是因为你比别人活的长,把有些能人都熬死了。”
“那请问您高寿啊。”孙教授没好气道。
“哎,那个,我觉得啊,二位呢都是老前辈、老先生……”
王胖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孙教授和陈玉楼同时打断道:“谁跟他一样。”
“……”
“好一个老匹夫啊,我听杨小姐说,你是那个什么卸岭魁首,那不就是个,带着一帮人,挖掘坟墓的老贼头吗?”孙教授看向陈玉楼道。
陈玉楼道:“这理是越辩越明,你说不过我,就开始攻击我的职业了。这就是教授吗?那依我看,水平和贼又有什么区别啊。”
靓仔乐有些好笑,这家伙正事一个字不提,上来就一通胡搅蛮缠,又说旁人说不过他,关键你也没说啊。
“你说我无知而冒知,那你说说这个献王墓在哪儿?”孙教授皱眉道。
“这献王墓当然是真实存在。”陈玉楼来这一趟,要说的就是这个。“只不过是有些书虫禄蠹,不知道而已。”
说着,陈玉楼朝雪莉杨道:“孩子,这以后行走江湖,不要什么人的话都信。头衔不可靠,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就您这眼睛,还见为实呢?”孙教授说道。
“怎么着啊,如果我真的把物件拿出来,你能承认你才疏学浅,误人子弟吗?”陈玉楼问道。
一句说完,陈玉楼就从怀里掏出一个蓝布包裹,里面是块不知道用什么皮子做成的图。
见状,孙教授就要把地图拿起来,却听陈玉楼道:“看就看,别动手。”
不动手怎么看,其实陈玉楼只是不让孙教授动手,比如雪莉杨将地图从蓝布山拿起来,他就一句话没有。
“这是献王墓的地图?”雪莉杨惊讶道。
“不错,我知道会有人不信,可这的确是千真万确,是我当年在云南李家山滇王墓找到的。”陈玉楼开口道。
孙教授没好气道:“编,接着编,滇王墓里能找到献王墓的地图,你不会说滇王跟你是同行,也是做摸金生意的吧?”
“学而不思则罔,读那么多的书又有什么用啊。”陈玉楼不屑的说了一句,又道:“来,老夫教你。”
“那两国原本是一家,只不过是献王自立为王。献王自立后,为自己选了一处永远不可能被盗的风水宝地。”
“可谁知,献王所谓的王朝,一世而亡。他死后,他的手下人想要重返家国,就把这献王墓,画了一张图,呈现给了滇王。”
“并且声称,也要为滇王找到一处这样的佳穴。你们要是不信,可以把这人皮翻过来,看看这背面的记载便知。”
这地图竟然不是动物皮,而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