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看到他们,立马就转身要走,王胖子急道:“站住!”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好,他忙又说道:“我就是想问个路,我们又不是坏人,你躲什么啊。”
“胖爷,你别急。好容易碰到一活物,别再让你给吓跑了。”说了王胖子一句,大金牙冲对方道:“老乡,别害怕啊。我们就想跟您问个人。”
“您见没见过一个,跟我差不多高,比他瘦,跟我们俩似的,长的倍精神一男同志?您见过吗?”
包着头巾的汉子看了他们一眼,说道:“我刚从地里回来,有个人跟我问路了,好像就是你们说的那个人。那,比你们俩长的都好看。”
王胖子和大金牙互相看看,急忙道:“那就对了,那就对了。”王胖子还说道:“你确定那个人,就是我们要找的是吧?”阑
“差不了,他跟你们两个的口音是一样的。”
终于有消息了,大金牙追问道:“您是在哪碰到他的,方便给我们俩指个道儿吗?”
听到他的话,这汉子扭头看了一眼,一脸为难道:“那边岔路太多了,可是不好走了。反正我现在没什么事,我带你们过去?这一片我可熟了。”
“哎幼,这可太谢谢您了。您带我们去吧。”这两人显然都忘了,他们是被李春来骗到这儿的了。
惊喜之下,完全没了防备心。
“那你们跟我走吧。”
“好嘞好嘞,您头里走。”阑
大金牙也感叹道:“可算遇见好人了。”
三人开始往前面走。
另一边。
就像靓仔乐说的那样,胡八一到了县城,找到了先前送了他一张符箓,让他逃过一劫的算命瞎子这里。
“老爷子,您要这东西,我给您带过来了,您再仔细认认,是不是完璧归赵。”坐在算命瞎子面前的胡八一开口说道。
“嗯,果然没错。”摩挲着手里的玉石,又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的陈玉楼满意道。
没错,他就是陈玉楼,那个曾经的卸岭魁首,也是靓仔乐想来见见的老朋友。阑
胡八一看向他道:“不光是这个,还有您那位朋友,我们把他给安葬好了。”
“那真是多谢了,看来你们已经完全洞悉了老夫的盘算。”
“我们找到这块闻香玉的时候,我就得觉得上面的气味,有点似曾相识。”胡八一说了一句,又道:“正是当初您给我们算卦的时候,铜板上的香气。”
“而且,这块玉佩是龙形的,我就更加确定,您跟那位摸金校尉前辈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因为在战国的时候,龙形玉佩都是成对的,只有贵族之间,亲朋好友才相互佩戴。”
胡八一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另一块龙形玉佩,应该就在您老人家手里吧。”
“你接着说。”陈玉楼笑道。
“现在看来,您当初给我们算命的时候,就已经摸清楚,我们是摸金校尉了。所以才借着一张符,把我们往鱼骨庙引。为的就是取这闻香玉。”阑
“我们拿到闻香玉以后,您还是有办法,逼迫我们回来找您。就是因为您早就知道,我们后背这块红斑,会变成眼球的形状。”
“老爷子,说白了,您这可不是好心点拨,您这儿纯粹是拿我们当枪使啊。”胡八一澹澹道。
“嘿嘿嘿。”陈玉楼笑了笑,说道:“哎呀,这本来是我死马当活马医的手段,并没有你们能够获得成功。”
“可是你们还真的拿了东西回来了,这倒让我刮目相看了。”
胡八一无奈道:“反正我们不能白跑趟腿吧,有些话我还是得问您一下。”
“问。”陈玉楼爽快道:“是不是关于眼球红斑的事情啊?”
“红斑的事,我们自己已经弄清楚了。”胡八一说道:“我想问的事,是李淳风的墓,在古蓝县什么方位,希望您指点指点。”阑
听了他的话,陈玉楼笑道:“我只是一个瞎了眼的小老头,这寻墓探穴之事,那并非老夫所长啊。”
“老爷子,您就别跟我兜圈子了,您跟鱼骨庙下面的那位摸金校尉都是朋友,这古蓝县附近的大小墓,您总得知道一二吧。您就明说了吧,李淳风的墓,您到底知道多少?”
“这个嘛,我倒是,从未所闻。”
胡八一:“……”
“哎呀,你看啊,你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怎么会骗你呢,可是,实在是爱莫能助啊。”陈玉楼摇头道。
他们说话的时候,靓仔乐和雪莉杨找到了这儿。
一看到胡八一坐在算命摊子面前,雪莉杨就忍不住道:“胡八一,你怎么还信算命呢。”阑
扭头看到他们,胡八一忙走了过来,“老陈,你们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我和雪莉都快把整个县城翻遍了,大家都在等你呢,回去吧。”瞥了眼坐在桌前,双目失明的陈玉楼,靓仔乐一脸感慨。
他的话音一落,胡八一还不及开口,坐在椅子上的陈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