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舞文弄墨,本王自认不及。但是带兵打仗,怕是你去了,多了一个累赘而已啊。哈哈哈哈哈。”
太白面色一沉,转而咬着牙笑了“正是,正是。久未兴兵,天王,也怕称为天庭的累赘。理解,理解。”
“李太白,你!”
“我怎么啦?天王是要御前失仪吗?”
手都已经下意识的握紧了刀柄,一听太白的话,又无奈的松开了。重新仰着头谁都不愤的站定,慢慢捋着胡须。
“好了,好了,不要吵闹。李天王,也是平妖心切。太白呢,也是为朝廷考虑,大家,都没有什么错。”一边和着稀泥,玉帝一边抄起了笔,在李天王的奏章上落定。
悻悻的扫了一下手里的拂尘,白了李天王一眼,李太白也不再多说。
“谢陛下。”天王拱手一拜,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
散朝之后。
回寝宫的路上,玉帝轻声问道“卷帘,紫薇逆云棍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回禀陛下,是臣之失,一时,竟没有什么头绪,无从查起。”
“卷帘啊,你可知欺君,是个什么罪吗?”
“陛下恕罪,卷帘确实一时没有找到头绪,并未欺君啊。”慌忙跪倒,卷帘抱拳叩拜。
“朕没说你,卷帘,你跪什么!起来起来,快起来。”说着,玉帝上前一扶。
“那陛下您指的是?”
“哈哈哈,此事只可说与你。”停了停,玉帝突然神秘兮兮的凑到卷帘耳畔“老君给朕的那根棍子,恐怕不太真啊……”
“嘶……”卷帘倒吸了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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