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不慌不忙道“白道友如此草包,当然不敢一人去夺圣女殿下的宝。那日明明是白强长老勾结其他两派之中的大奸大恶之辈,一并围杀的圣女殿下。”
“一派胡言!”
火容鄙夷地看着林夕,反问道“你无极派的人莫要欺人太甚!”
说着,他身上聚起一圈火红色的仙元,似乎是气得不行,虽是想要对林夕出手。
就在火容聚起真气之时,他的脖颈处似乎被什么给碰了一下,竟多了一道长长的浅口子。
鲜血一下子从口子处涌了出来,火容大惊失色,急忙运起仙元,止住鲜血,又将伤口愈合好。
刚才情况之急,他只是眨了下眼,脖子上就多了一道血色口子,可他连出手的人是谁都没看清!
若是有人想杀他,刚才这一招使出来,他当真只剩一道神魂了。
“说话就好好说。”
此时,一直没有开口的紫歆玥站在林夕身边,她的手中还拿着一把普普通通铁剑。
而铁剑之上的血迹,似乎是在告诉众人,刚才出手的是谁。
看着一脸冷漠地紫歆玥,火容被吓得吞了口口水,生怕紫歆玥再出手。
没有办法,火容只得收起仙元,不敢再动怒。
他又道“李掌门,你无极派都是些仗势欺人之辈不成?”
“这……”
李掌门看着护在林夕身边的紫歆玥,一时也没了办法。
这姑奶奶要动手,他真拉不住啊。
“道友怎么说也是北洲前辈,对一小辈如此,也太过了些。况且我无极派明道理嘛,到底发生何事,说清楚就是,火道友不至于动气。”
李掌门拉不住也不拉了,索性摆明立场,他无极派也不是好欺负的。
他这话的潜台词就是,你正阳教的人都这么不讲理?摆明是在当众数落正阳教啊。
可现在,火容当真没脾气了。
看着紫歆玥手中带血的铁剑,小命要紧……
一旁,岑妙雪看着护着林夕的紫歆玥,秀眉之上稍稍紧绷,似乎有点不满,不过却没有多问。
“事情缘由大概如此!我自无极派拍卖会而归,因一些事情在无极城耽搁了几日,不曾想白强这贼人竟看中的拍卖之物!”
岑妙雪慢慢说了一通事情的来龙去脉。
众人之前本就信了三分,现在听岑妙雪又这么说了一通,那自然是更加相信了。
天罡道门之中,一人取笑道“没想到这正阳教之中还有这种败类,当真是丢我正道的脸。”
众人倒是窃窃私语,纷纷指责那白强,至于骂正阳教,那当真是顺道的。
“呵呵,本来我以为玄心圣女如此冰清玉洁的人儿,在正道之中受我辈尊崇。”
白强桀桀怪笑,道“既然圣女殿下想说,那我就给大伙说清楚!那日那魔道是如何给圣女殿下您下的祸心散!”
白强此言一出,众人脸上表情稍稍发生了些变化。
看来,这里面瓜很大啊。
魔道,祸心散!
“那日殷段宏那魔道给圣女殿下你下了祸心散,圣女殿下和那魔道媾和,说巧不巧被老朽给撞见!”
“老朽本想解救圣女殿下,谁知圣女殿下非但不领情,还认为老朽坏了圣女殿下您的名声,妄图杀之而后快!”
白强这一串话说下来,脸不红,心不跳。
要不是林夕亲眼看见过那日的场面,他差点都快要信了。
岑妙雪和殷璃媾和?想太多了吧?
“哦?白长老,此事当真?”
火容也听得一愣一愣的,直接应和上白强的话。
“当真当真!我又如何感欺瞒各位?我为保全圣女殿下名声,所以才一直未说,若不是圣女殿下非要逼死我,我又如何说出来?”
白强那叫一个真实,一扫之前的冤屈,反而搞得自己一副道德高尚的样子。
“呵呵,白长老编故事的能力和你人一样,恶心!”
岑妙雪面露嫌弃,道“魔道中人?真是好笑,明明自己抢夺未成,还来坏我名声?你若是当真如你说的那般高尚,你门下的弟子又怎会死在你的手上?”
“休要血口喷人,我的弟子皆是被那魔道所杀,若不是天罡道门的风清道友,玄善佛堂的戒丈高僧想护,我早就被你和那魔道杀了!”
白强现在也不慌,咬死不承认,甚至还反咬一口岑妙雪!
“真是有趣。魔道魔道,白道友口口声声说魔道,我看白道友当真和魔道无异!”
林夕慢悠悠上前,反问“既然你说那魔道给圣女殿下下了祸心散,那为何圣女殿下修为尚有精进,且未曾亏损?”
“魔道中人行魔道之事,白强道友,我且问你,本来圣女殿下已经是强弩之末!你和那两人为了独吞圣女殿下身上的财物,亲手杀死你们门下弟子,可曾安心?”
林夕目光严厉,直视那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