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离开时,平头伸出爪子,指了指满脸懵逼的西索,“杀了?”
瞧见终于有人想起了自己,西索硬生生的扯起嘴角,全不在意平头对他散出的杀意,一双只剩一条缝隙的眼睛望着灰烬,然后喉头发出一道让人菊花一紧的呻吟,“太美味了~”
灰烬挑眉,强自按捺下抽刀砍了他的冲动,微微吐出一口气,随后朝着西索咧嘴一笑,“我懂你的意思,不就是想和我再打一架么?”
“那”西索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
灰烬这几天不敢说完全摸清了这变态的心思,但至少了解到这家伙的目标就是寻找可与自己战斗的猎物,并在血腥的战斗中享受某种常人无法理解的快感。
而且,为了与看中的猎物战斗,他可以像他的念一样,黏死个人,并对自身有着迷之自信,始终相信自己是最强的。
哪怕被俘,生死都掌握在灰烬的手里,他也从未放弃挣脱束缚,寻机反制。
对待这种黏人的变态,如果想图个清静的话当然是早点杀掉比较好,但考虑到匕诺透的请求,灰烬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只得退而求其次。
“别急,去天空竞技场等我吧,这里的事情结束,我会去找你。”
说完,灰烬懒得再和他废话,转身就欲离开。
却在这时,西索冷不丁的幽幽来了一句,“好,就这么说定了。但,别伤害她。”
他说这句话的语气透着认真,同时神情姿态也与以往判若两人,浑身散发着说不清具体意味的气息,眯缝眼一直盯着平头背上的玛奇。
可惜,当他说完后,除了平头回身瞪了他一眼外,包括玛奇在内,都没人再搭理他。
不一会儿。
人去屋空。
只留惨兮兮的西索一人靠墙盘腿坐在角落,看着大门发怔。
呼——
直到屋外的嘈杂声距离这里不过五丈时,西索才呼出一口气,紧绷的身心同时放松了下来。
“啧啧,刚刚差点就没命了吧?那句话说出来,我可是看见他的手往刀柄上移了几公分呐”
西索砸吧砸吧肿胀如腊肠的嘴,自言自语着,“才几个月不见,怎么就变的比当时更棘手了?”
不过
这样才更有意思呐~
嘿嘿嘿嘿
屋中人正发出低沉压抑的笑声,而屋外的脚步声也终于靠近。
嗒嗒嗒。
一群手持枪械,身罩防护服的人推门而入。
当这些人发现西索时,后者也刚好抬起一张完好如初的英俊脸庞,并缓缓站了起来。
“你们来的真是时候啊”西索此时的状态感觉很不对劲。
先不提他的脸为什么能突然恢复原样,只看他明明被折断的手脚,此时也好似彻底痊愈般,不仅支撑着他重新站起身来,那些绑在他身上的绳索,也在这一刻被突兀出现在他指间的一张卡牌轻易割断。
一股紫黑色的恶念,像决堤的江河,只在刹那间便塞满了屋子的各个角落。
而西索的脸,也如被阴影覆盖,充斥着不详。
“我忍不住了,”西索伸出舌尖,双眼眼瞳上翻,像是个发病的癫痫患者,“他实在太美味了,彻底挑起了我的~”
看着他的一众防护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明白这里的空气为何如此稀薄,又这么冷。
“必须把它平息掉”西索旁若无人的自语完,陡然咧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像只饿诡,盯住了眼前的美食,“就先拿你们,解解馋吧~”
流星街,随处可见荷枪实弹的防护人穿梭在各个角落。
此时的流星街,俨然成了一座实行封禁的城镇。
除了过于庞大的垃圾区以外,从住宅区的边沿开始,每个出入口都被手持各式枪械的人把持,并且是24小时不间断。
只要灰烬三人还没离开流星街的居住区域,那么找到他们就只是时间问题。
至于找到他们后,究竟是当场直接击毙,还是怎样圆桌会议厅里的大小长老们,为此又起了争执。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直接杀了!”
左眼穿着眼环的阴柔大叔,也就是香克斯,斜着眼睛扫了一圈反对者,语气讥讽,“对待这种已经伤害了我们同胞的家伙,居然还有人想着审判?”
他的话刚说完,坐在他左侧的眼镜文质中年,也就是库班,笑呵呵的揶揄道“我没听错吧?审判?你们确定要在流星街开展什么鬼的审判?
真是可笑啊,我们流星街的居民,何时需要审判这种东西?”
“哼!”一位留着浓密胡须,并将胡须扎成一根根辫子的老者,沉声一哼,“你们两个小子,别在这里断章取义,他们的意思是,现在仅仅只是猜测斗奇和二代等人的失踪与那三个家伙有关。
但不能确定斗奇等人是否真的被杀害,又是否真是那三个人所为。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以‘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