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鬼画脸。
依然是那么丑……
“呵呵，看来我是真的没资格说丁天安，因为我自己的水平也就这样。”白墨自嘲的说道。
白墨上次做鬼画脸实验的时候，还是在大京市的烂尾楼里，那时候他用了个黑炭头做实验对象，主要是测试鬼画脸的持续时间，其次是鬼画脸的其他作用。
现在的白墨已经知道了，鬼画脸的任何衍生灵异都有着时效性，而且保质期都相差不多。
只要注意被盖上脸的对象的强度，就能推断出鬼画脸的持续时间。
那时候，白墨得出鬼画脸的第一个作用，就是干扰厉鬼的感知，类似于黄金隔绝灵异的作用，能够让厉鬼近在眼前，却无法发现及袭击自己。
其原理就是通过鬼墨画出来的感官，覆盖厉鬼自身的感知。
知道原理就能得出很多东西，而且覆盖感知……
“如果能控制厉鬼的感知，就能在一定程度上控制厉鬼。由于这并不是把厉鬼收进体内驾驭，而是远程操控，所以不必在意体内厉鬼的平衡，只需要注意不要让鬼画脸失效即可！”白墨大胆猜测小心求证，所以在这个他想在这个绝对优势的战场上，做个小小的实验。
如果实验成功了，那么对白墨来说将会是极大的提升！
因为这意味着他能在不驾驭厉鬼的情况下，控制厉鬼！
他要做的就是远远的下令操控，让手下的厉鬼帮他处理灵异事件！让手下的厉鬼帮他抵挡致命的袭击！让手下的厉鬼帮他……帮他……
有很多东西，活人做不到，对厉鬼来说却是轻而易举的。
而他需要付出的代价，仅仅是维持鬼画脸的存在！
“那么，失礼了。”白墨在爱哭鬼的面前轻轻鞠了个躬，然后粗暴的、用力的、使劲的把手里的那张脸拍到爱哭鬼脸上。
只见爱哭鬼一整张脸都被拍黑了，看起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哦，原来是鬼墨的墨迹，那没事了，跟杀人就是本能的厉鬼不用讲什么仁义道德，没必要可怜一只厉鬼。
不过在爱哭鬼脸上的黑脸，不一会就消失殆尽，因为这仅仅是鬼墨衍生的灵异，在和爱哭鬼的对抗中落在了下风。
白墨皱了皱眉头，重新画了一幅鬼画脸，重复了上述的步骤，只不过这次的鬼画脸有些许不同，明显的更加漆黑。
漆黑的鬼画脸就好像一只抱脸虫那般，紧紧的卡在爱哭鬼的脸上。
而爱哭鬼也没有其他反应，或者说无法理解白墨所做的事。
毕竟是依照本能的厉鬼，没有类似人“思考”的能力。
白墨努力的控制着鬼画脸，对爱哭鬼进行覆盖，白墨现在使用的是鬼墨的本体，使用厉鬼的一部分制作的鬼画脸，虽说持续时间远不是衍生灵异可比的长，但需要不断的控制才能避免那部分鬼墨失控，也就是避免被分离出来的鬼墨厉鬼复苏。
十七号鬼本体所在的深层鬼域，可以完美的压制鬼墨和鬼伞这两不完整的厉鬼，相对应的，一旦离开了本体所在的鬼域，就会不怎么听使唤，因为拥有实体的记忆投影不堪大用。
也就是说，如果白墨想要在现实控制厉鬼的话，就必须先覆盖一层鬼域，把本体往现实拉进一点点才行，能对付厉鬼的只有厉鬼，白墨的本体就是相当恐怖的厉鬼。
“所以，想要控制爱哭鬼的话，还得借用爱哭鬼的鬼域……额，想要工人努力工作，还得用工人的钱做诱饵？”白墨摇了摇头，把这个可怕的想法甩出脑袋。
拥有一部分鬼墨本体的鬼画脸相当成功。
不多时，白墨已经感受到爱哭鬼的视线。
在鬼画脸的视野里，白墨看到了自己，也看到了水面中倒映而出的本体。
本体身上的鬼墨在一点点的蜕变，不仅仅是勾勒出白墨的轮廓，还隐隐能看到白墨身上的一些细节，比如那一张仿佛ps过的证件照脸。
没有色彩，只有黑白，和水面外的缤纷多彩的世界格格不入……
这就是厉鬼。
“嗯，我很帅。”白墨缓缓陈述了一个事实。
通过控制爱哭鬼的感官，使其无视所有活人，现在的爱哭鬼已经不会主动袭击任何人了。除非有人主动去接触爱哭鬼，又或者是白墨主动控制爱哭鬼去袭击谁。
白墨稍微适应了一下爱哭鬼的感官，得出了一些信息。
控制厉鬼的感官，只能控制对方是否主动袭击人，以及控制对方进行移动之类的行为而已，并不是下令让对方自主行动。
比如说，白墨没有办法控制爱哭鬼脱衣服，因为没有记忆没有意识爱哭鬼无法理解脱衣服这事。
啊不，其实是能控制的……
不过前提是需要让鬼墨更加深入爱哭鬼！
就像是白墨把自身意识装载到十七号鬼身上一样，鬼墨也可以给爱哭鬼制作一个虚假的意识！
“如果真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