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苗点点头说“走。”
来到死者租住的出租屋之后,月书白的第一感觉就是乱,茶几上散落着各种零食的包装袋,沙发上堆放着各种样式的衣服,看的出来死者并不经常打扫。
还没等孙桐进行痕迹检测,伟哥的声音就响起来了,“我去,这李琦的家和我家有的一拼啊。”月书白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伟哥知道自己说话的场合部队,于是赶紧闭上了嘴。
月书白和乐苗一起参观了整个房间,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其他人看到这种情况也都没有说话,生怕打搅到他们,只是站在原地静静的等待。
月书白转了一圈之后对一旁的乐苗说“房间中没有一张死者和生前男友的照片,没有一点孩子父亲的痕迹,而且房间里的物品也只有死者和孩子两个人的,没有别人的物品。”乐苗说“是啊,即使是未婚先孕,按照死者生前的生活状态,在经济上一定有人在资助她,可是却找不到一点痕迹。”
这时候孙彤走过来说道“这里没有死者的病例,要么就是死者扔了,要么就是死者生完孩子之后换过住处,而且一个母亲不可能让孩子一个两岁的孩子在家时间太长。所以我怀疑死者是外出倒垃圾之类的小事中遭遇绑架的。”
月书白赞同的点了点头说“很有可能,不过凶手在绑架了死者之后一定也来过这里,不然难道是死者用绳子将小孩绑在床上吗?”孙彤点点头说到“是啊,房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只有死者自己居住,房间中任何生活用品基本上都是单件,没有任何男性居住过的痕迹,如果有男性居住也应该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过了一会孙彤又自言自语的说到“难道是因为死者有了孩子,男方不想要,或者说不想负责任,所以把死者给甩了?不然的话,就算对方是有妇之夫,不能离婚和死者结婚,现在也应该偶尔来这里看看孩子,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月书白想了一下说“那死者平时生活的经济来源在哪里?”孙彤不假思索的回答“她父母啊,哪有父母不疼孩子的?”月书白叹了口气说“是有这个可能,不过死者的父母也应该只负责给死者汇钱,而不来看看孩子吧。”
回到办公室之后,强子和李晴已经回来了,月书白他们还没进门就听到李晴的声音传了出来“你说还有这种人,算个什么东西,你刚才拦着我干嘛?要不是你我非扒了他的皮。”
“什么事让我们李晴这么激动啊,强子你说,你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老实点,别逼我动手段啊。”月书白推门进来,直接拿强子开涮。
强子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说到“我哪敢惹她啊,刚才我们在学校了解联系到了死者的男朋友,或者说是前男友,我们问他知不知道李琦已经遇害了,你猜他怎么说?他说知道了。后来李晴问他为什么不和李琦结婚,他又说当初让她把孩子打了她不打,非要把孩子生下来,每个月还要他付5000块钱的生活费?现在人死了正好也没什么负担了。李晴一听就气炸了,上去就要教训那个家伙,要不是我拦着,还不知道出什么篓子呢。”
“他带回来了?”月书白好奇的问道。
强子耸耸肩说到“带回来了,不过我刚才问了,死者出事的时间段里,他一直和朋友在饭店吃饭喝酒,吃了饭又一起打车去KTV唱歌,全程都有证人。”
“那他的嫌疑就可以排除了,和我们之前的判断一样。”月书白说到。乐苗在一个本子上写了一会之后对月书白说到“我这边可以了。”月书白点点头,接着让伟哥联系组里人员开会。
乐苗首先描述道“凶手为男性,年龄在28-40岁之间,本地人,应该居住在死者租住的出租屋不远的地方,应该是一个老式小区,性格偏执,狂暴,喜怒无常,自恋自负并且自卑,有交流障碍,生活条理清晰,没有固定的工作,生活十分窘迫,出生于单亲家庭,非常有可能还没出世就被父亲抛弃,自小由母亲抚养,但是抚养的方式非常粗暴,由于家庭的关系他从小便受人欺负,遭人歧视,但是相比这些他最恨的是他的母亲,他母亲可能刚刚离开人世不久。正是因为这样他更加的偏执,他认为他的母亲得到了解脱,但是他却要依然在这个世界上遭遇现在的一切。”
“后来他遇到了和她母亲一样的女人,那就是死者,生活无依无靠,没有固定生活来源,未婚先孕,被男朋友抛弃之后依然坚持生下孩子,他认为那是对孩子最大的伤害,因为孩子出生后会遭受和他一样的痛苦,他要解脱那个孩子,解脱的办法就是让她的孩子自生自灭,他同样憎恨死者,认为她没有资格成为母亲,所以他采用了这种极端的方法,他认为解脱了那个孩子就能解脱自己,所以他心里一直把自己当成一个救赎者。”
乐苗说到这里之后就停止了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