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是嫌府中的侍女不够好吗?”
依然也是屏退了所有的侍女之后,蔡夫人寒暄了起来。
“非是侍女不够好,实是在下心中已经有了人。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呢?”
杨晓苦叹了一句。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蔡夫人眼中如星光般一灿,又低吟了一遍,才又赞叹道,“先生大才,一句话便写尽了相思之情!只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女孩儿,能得先生如此的青睐!”
“自然是夫人您了?”
杨晓笑了,抬起头,目光炯炯的看着蔡夫人。
“什么?”
蔡夫人一愣,脸上先是飞起了一道红霞,接着凤眼中又闪出了一道凌利。
“三年了吧!”
杨晓便好似没有注意到她眼中的目光一般,做出了回忆状。
“当时,吾奉家师之命来荆州游历,无意间见到了夫人一面。虽然只是远远的一面,但是却惊为天人。
回到山中后,夫人的一颦一笑犹自在吾的脑海中。
在当时,吾便发誓,要一直守护在夫人的身边。
只可惜,当时的吾没有什么本事,不敢来见夫人。
在山中,跪在老师门外半个月。老师才终于答应吾传屠龙术!
吾学成之后,便马上赶来了荆州,来请见夫人!
人道相思苦,何必苦相思呢?”
说到这里,杨晓是再度长叹了一声。
“先生!”
听了杨晓的话,蔡夫人也不由得为之动容,声音颤抖的叫了一声。
“夫人,你也莫要以为吾在骗你。说实话,荆州虽好,却没有什么可骗的!
天下诸侯,其实能放在吾眼中的只有曹孟德一人。
袁绍四世三公,但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
袁术虽然兵粮足备,但不过是冢中枯骨罢了。
江东孙伯符,纵勇冠三军,但多仗其父之名!而且自恃武力,乃是取死之道。
至于张鲁,刘璋,张绣,皆是守户之犬,碌碌无为!”
说罢,杨晓抬起头,昂然的看向了蔡夫人。
“那刘景升呢?”
听杨晓这么大的口气,蔡夫人忙才又问道。
“刘景升雍容荆楚,坐观时变,自以为西伯可规。但士之避乱荆州者,皆海内之俊杰也,他不知所任,定然国危而无辅,当然算不得什么英雄了!”
杨晓再度评说道。
接着,才又向前一步,“若是夫人以为在下冒犯了你,还请下令处死。能死在夫人的手里,在下心愿足矣!”
先不说杨晓就是一块小鲜肉。
便说凭他所展露出来的才学,便已经让蔡夫人目眩神迷,抬头轻轻的一声长叹,“先生,你这又是何苦呢?”
“若非如此,怎能一慰相思之苦。在下愿为夫人抛头洒血,助夫人爱子成就伟业,只为能够每天都能看到夫人的笑颜!”
杨晓说道。
接着,伸手握住了蔡夫人的玉手。
“莫要!”
蔡夫人心情激动的一甩手。
“夫人,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话吗?”
杨晓哪肯退让,步步紧逼道。
“我没有!”
蔡夫人昨天已经和兄长蔡瑁商议过了,决定采用杨晓的计策向刘备下手。
虽然觉得杨晓这样大为失理,但一是感动他所言的那三年的相思之苦。
二是想着收他这样的大才为己用,可以帮着儿子刘琮打下一个大大的江山。
在此时,心里到是没有多少抗拒的力量,只是虚弱无力的叫了一声。
“还请夫人垂怜!”
但看蔡夫人的样子,杨晓知道她已经动了心,再度握住了她的玉手。
甚至还抱住了她的身体。
刘表与蔡夫人成婚多年,而且因为年老体弱,两人之间已经极少亲近。
杨晓这一贴上来,蔡夫人只感觉心里面一股邪火腾腾的向外燃烧。
只烧得她魂飞天外,忘乎所以。
与杨晓有了鸳颈之和,蔡夫人又是久旷之身。
这些天过得是极为快活。
但是,她却也没有忘了杀刘备的事情,和杨晓主动的说了蔡瑁的说辞。
言道上策太急,下策太缓。
只有中策不急不缓,最为合适。
中间还引着蔡瑁与杨晓见了几次,好好的商议了一下当如何对侍刘备。
而后才又由蔡瑁进言,言说最近曹操胜了袁绍,兵力变得强大。
刘表应当召集众官以示抚慰。
时刘表身在病中,虽是觉得有理,但是却也有难处。因为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