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当然知道。逝者南开谨乃是我的生平好友,他为奸人所害,我心中十分痛惜。唉,正所谓好人不长命,祸害万万年啊!”
那少女怒道:“你在这胡说八道什么!”长笛虚指,一股劲力疾向白郁聪点来。白郁聪这一番话说出来,正把自己感动的鼻涕眼泪的,原以为旁人也会被他的情绪感染,哪料到那少女说打就打?眼看这股劲气当胸击到,他忙将折扇一张,“噗”地一声扇面一凹,白郁聪手中使力,真元透扇而出,扇面“刷”地重新弹回,那股劲力四下消散。
白郁聪折扇一抖“啪”地合拢,说道:“咦,姑娘,你怎么说打就打?难不成我说错了什么话么?”那少女道:“谁让你在这咒我南师叔死?你胡说八道的,究竟是什么人?”
白郁聪一愣,看来这棺材之中并非南开谨,既然如此,说明南开谨还未被奸人所害,这讯息来的还算及时。白郁聪一顿,道:“噢,原来南开谨没事。刚才我一时口误,说错了话,还请姑娘见谅。嗯,既然逝者不是南开谨,那就是羽轻楼了。”
那少女大怒,足尖一点跃起身来,半空中长笛一探刺向白郁聪。白郁聪大为奇怪,道:“这,这......”一边将折扇挥出,挡开少女的长笛。那少女身形落地,“刷刷刷”又是三记长笛连点,白郁聪举扇招架,退出几步。
那少女并不罢休,长笛圈转,又横扫过去。白郁聪向后一跳,喝道:“住手,我有话说!”那少女长笛一顿,凝而不发,瞪眼望着白郁聪道:“你这家伙油头粉面一看就不是好人。你还有何话说?”
白郁聪道:“我们确实是来给南开谨传送讯息的。刚才在下误以为南开谨已经为奸人所害,因而说错了话,请姑娘不要见怪。另外在下还要分辨几句,我虽然油头粉面,却是个货真价实的好人......呸,我什么时候又油头粉面了?我这是一白遮三丑......”
那少女道:“那你为何又要咒我爹死?”白郁聪奇道:“咒你爹死?你爹是......”
那少女道:“我爹就是羽轻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