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趁其不备发一式‘电照长空’,一剑将他穿个透明窟窿,但事到临头,这画竟然变成了什么‘小鸡吃米图’。这是什么情况?我到现在还未弄明白。难道真是我临走之际,仓促之间拿错了么?真是奇怪。”
我从袖内抽出画卷,递给离灿,道:“二师兄,不是你拿错了,其实是我从中做了手脚。我怕你一击不中,引发分宗裂门的巨变,这才用那副我呕心沥血的大作给你掉了包。”离灿接过卷轴,惊讶道:“我也怀疑是你从中作梗,但我眼神未曾离开那卷轴片刻,所以觉得不能是你。你如何在众人眼皮底下就掉了包?真是令人惊叹。‘小鸡吃米图’,呵呵,佩服,佩服!”也不知道他说的佩服,是佩服我掉包的本事,还是佩服我画的“小鸡吃米图”出神入化,巧夺天工。
我道:“些许旁枝末节,不值一提。其实我除了武学修为颇为高深之外,占卜星象,也无一不精,既会理发,又会拔牙......”白郁聪和生花齐声道:“对近视眼的预防与治疗也略知一二,还懂医术!”
我得意一笑,说道:“好说,好说!”众人齐声哈哈大笑。
小燕道:“想不到古流双门下弟子竟会忽施反噬,大伤古流双。这次古流双伤的不轻,可得恢复些时日。也不知道‘英才大会’,他还能不能参加。”我道:“他真元充沛,伤势未及要害,过些时日,应该可以恢复,他是掌门,‘英才大会’他定会参加。”
小燕道:“说的有理。只是这古流双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晕倒?莫不是装的?”我道:“应该不是装的。他的弟子朽木,是中了箭毒这才身亡,这箭上早被柳叶椿抹上了毒药。古流双中箭之后一时未曾发作,以我行骗......哦不,以我行医多年的江湖经验来看,一来是他真元充沛,阻止了毒液运行,二来他心口受伤,血液喷溅,也泄去了一些毒性,这才一时没有发作。朽木毒发之后,古流双心神不稳,精神一松,这时毒气上行,才致晕倒。”
白郁聪拍马屁道:“大哥所言极是,言之有理!”我嘿嘿一笑,刚要吹会儿牛皮,忽然间灵光闪现,想起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