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时迁……”
“闭嘴!你有什么资格叫我的名字,你这个残忍嗜血的女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厉时迁的眸子里寒冷如冰,那种冷是冰与火的融合,能让人水深火热。
这么多年厉时迁什么性格她苏雨太知道了,如果这一个她承认了,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她迅速往母亲身后躲“妈,我怕。”
厉时迁虽然偏执的,但对“家人”向来敬重,哪怕是别人的。
曾几何时,他无比羡慕苏雨有疼爱的父母,有和谐的家庭。
可为什么他们能幸福却让苏婉遭受那些?
想到这里,即便是苏雨的父母,厉时迁也毫不留情的他一把将苏雨扯了过来“苏婉还在医院,你现在必须跟我去,为你的所行忏悔。”
苏母有点惊慌,赶紧给女儿使了个眼色,上前一步自然而然的挡在两人中间,不着痕迹的去分开两人的手。
“厉总,有话好好说,你看这件事情一定是误会,苏雨虽然任性了一些,可是她对你什么样你难道不清楚吗?不管怎么说,她对不起任何人也没有对不起你,不是吗?”
苏母近乎声泪俱下,目光渴望恳切,一时间让厉时迁有些心软。
细微的表情落在苏母心里,她暗暗松了口气,有门。
“这件事情一定是误会,肯定是被人污蔑的,好端端的,她干嘛要找人撞她,那可是犯法的,她好不容易从牢里出来,每天都活的小心翼翼,怎么敢做半点违法的事。”
“伯母,既然她问心无愧,那就更不用怕了,如果不是当面解释清楚就好。”厉时迁声音较先前温和了些许。
“这么多年以来,她在牢里过得也很难过,那牢里都是什么生活,她柔柔弱弱的一个女孩子,在里面受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委屈,这都疼在我这个当妈的心里,你体谅体谅我们这颗为人父母的心!求求你了!我不想让雨儿再遭受第二次委屈了。”苏母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流着。
苏雨眼眶微红,一双氤氲的眸子里含着一股水汽,那样的模样紧紧地盯住厉时迁的眸子,厉时迁心头一种莫名的酸楚闪过,苏雨确实没有做过什么特别对不起他的事情,望着她可怜的模样,苏母在旁边苦苦地哀求他,厉时迁动摇了。
“呜……”
厉时迁包里的电话震动了一声,他拿起电话低下眸子,是伊莱!
“苏婉已经脱离危险了,你们那边处理好就赶紧来看看吧。”说完,伊莱就挂断了电话。
厉时迁皱了皱眉头看向苏雨,他的眼底掠过一丝冰冷,他心软了,他不知道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她究竟对不对,但苏雨对他来说,确实没有坏到什么地步。
他眼眸沉了沉,而后离开了苏氏母女。
而在那座拔地而起的写字楼上,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身穿白色衬衣的男人扶着额坐在办公桌旁,一阵脚步声传来,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不再放在额头,他双手撑着下颚。
“苏婉已经脱离了危险,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厉时迁打量着厉时言的神情,可是灯光昏暗,他根本看不清厉时言此时脸上的表情。
“我知道了,人处理好了?”厉时言起了身子,朝厉时迁走了过来,他的身高太高了,身材伟岸,他走过来时,总让人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厉时迁抬眸望他说“我想请你再给苏雨一次机会,她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
“不会做?!”厉时言质问。
“我希望你再给她一次机会,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苏婉呢?苏婉做错了什么?要是苏婉这次没了性命,她全家都要给我赔进去。”
“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事情,这一次就当是我求你,我做不到看苏雨再一次进牢里,她还要有个未来,她已经进去一次了!”厉时迁的语气带着一些祈求,但也因为这事伤害到的是苏婉,而厉时言爱苏婉那是爱到了骨子里。
“……”厉时言有些无语,他没办法放掉苏雨。
厉时迁知道他做事向来心狠手辣,“你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势必还上。”
厉时言的呼吸变得无比的沉重,他望着厉时迁,心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些年以来,他一直觉得有所亏欠厉时迁。
“为了她?”
“嗯!”
“你要留下她可以,但为了苏婉的安全和心情考虑,我不想在国内看到她。”厉时言说完,与厉时迁擦肩而过,他带着一阵淡淡的烟草香气从他身旁飘过。
“我和你一起去看苏婉。”
“不用了,你处理好苏雨的事情就好,这件事情希望是你最后一次。”厉时言的语气淬了冰一样寒冷。
厉时迁的呼吸平缓又沉重,他下了楼,火速的去机场买了几张机票,日程也就是这两天的,他拿上机票,找到了苏雨。
“时迁,你最近有时间吗?我记得你订了最爱吃的那家餐厅,我们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