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看看你,说起来没完了,不都是穷嘛,想帮也帮不了啊,都得咬牙过自己的日子。”魏丰年呵斥娘。
郭彩玲不说话了,嘟囔一句“我这不说说嘛,我要真跟他们置气也不会让你们踩他家的门了。”
晚上,小两口靠在床头,魏丰年给他的新媳妇讲起了自己家的事。
魏丰年的爹其实弟兄三个,魏丰年爹排行老二,上边一个哥哥下面一个弟弟,如今魏丰年爹跟叔叔都不在了。
仅剩的这位大爷之所以这两年也没帮过魏丰年家一点忙,是因为前些年他大儿子因为一件丑事做了几年牢,家里为他的事奔波花钱,弄的一家子七零八散的,个个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谁还顾得了谁呀。
这位大堂哥呢,年前才放回来,所以,交流不多,王胜春对丈夫一大家子的人并不了解。
王胜春忽然好奇的问“丰年,你说大堂哥因为一件丑事做了牢,什么丑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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