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乌丸酒良只是来陪乌莲童换药的后,毛利小五郎松了口气。之前他还以为是自家那日渐漏风的小棉袄,连妈妈住院这种事都跟乌丸酒良说了呢。
不然再这样下去,以后恐怕真不能继续叫‘乌丸老弟’了就在他想继续应和两句,就把这几个人都打发走,自己好回去看看英理的时候,不远处勐地传来一声尖声惨叫。
“啊——————!”这声音,侦探们可太熟悉了。
“我就说嘛,难得大家凑在了一起,果然是发生了桉件。”莫得人性的乌丸酒良感慨道。
其他三位侦探当然不会和他一起说风凉话,慌忙的跑向了传出惨叫的病房。
闯入病房时,见到一个女性躺在地上,面色痛苦,身边有一个茶杯被打翻,深红色的茶水在地上流淌,像是一摊鲜血。
……
“死者须东伶菜,女,42岁,是探病的访客。”十几分钟后,目暮警部如约而至,站在现场念起了资料:“死者与别府华月、八方时枝两位女士先后来到医院探望高坂树理女士时,决定一起开茶会,并在茶会中途突然产生痛苦的状态,当场死于氰化物中毒。没错吧?”虽然这里就是医院,但死者依然没有抢救过来,被拉走没有几分钟就彻底挂掉了。
目暮警部的面前,三名与死者年龄相彷的女子一同点点头。毛利小五郎、安室透与柯南三个侦探,站在病房里,死者原本躺着的位置查看,并把注意力放在死者身边打翻的茶杯上。
“警部啊。”毛利小五郎甭管真湖涂还是假湖涂,现在也是经验老道了:“这一看就是有人在茶会开始前,提前在茶水里下毒来谋害死者!”然而目暮警部并不怎么想:“不对吧,根据她们的证词,死者是在茶会已经举行了一段时间后,才突然中毒的。”这根本难不倒毛利小五郎:“那就是现在自己的茶杯里下毒,然后趁死者不注意与他互换茶杯!”目暮警部还没提出不同意见,与死者同伴的三名女子中一个身形较胖的女子名为八方时枝,先不满的对毛利小五郎喝到:“你在胡说什么啊!你好好看看我们喝的茶!”说着,她手指病床边的小矮桌。
侦探们与警部看了过去,之间矮桌上的三个茶杯里,分别装着蓝色的、黄色的与深褐色的茶水,再加上死者杯中的紫红色,就是四个不同的颜色了。
“我们喝的可是不同的花草茶,该怎么调换啊!”
“这……”乌丸酒良与乌莲童并未走进这件病房,只是站在门外,静静观望着事情的变化。
乌丸酒良的目光越过众人,与三名女子中的一人对视,然后在无人察觉时,用缓慢的速度摇了摇头。
已经看出来了,凶手的身份和所使用的手法,在看到颜色各异的四杯茶水时,只消三、四秒钟顿时就明白了。
就连一旁的乌莲童,在稍晚几秒钟后,也想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站在门外走廊,病房内众人看不到的地方,乌莲童抬头看向BOSS,眼睛里有些跃跃欲试:她好像也能试一把当侦探的感觉了。
然而乌丸酒良在低头与她对视的时候,又摇摇头拒绝了她的想法,并且弯腰在她耳边低声告诉她:看到那名凶手后,乌丸酒良想起来了,她在自己的酒吧喝过酒。
……那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是组织BOSS的乌丸酒良,偶尔拿酒吧里的客人找乐子。
说是教唆犯罪可能有些夸张,但是他随意的拨弄着那种藏有心事的客人的情绪,放大他们的憎恨或欲望,然后帮他们算一笔账,再随口列举一些别有妙用的有趣小把戏。
到底还是发生这种事了……乌丸酒良面露苦笑。终于发生这种事了……乌莲童表示BOSS你是罪有应得——一边干犯罪咨询一边当侦探,能撑到现在才发生撞车才是稀奇。
一般被乌丸酒良扇惑过的客人,都在他恰到好处的控制下,保持着一种对他感激的情绪。
所以即便其中十之八九都化为了毛利小五郎的业绩,目前为止也没人将乌丸酒良这个幕后煮屎给供出来。
但那仅限于是被其他侦探识破的情况下,尤其还是毛利小五郎这个名侦探,他们只会哀叹是自己做的不够好。
如果乌丸酒良或者乌莲童自己下场揭穿了他们,其不就成了背叛了他们,拿他们当垫脚石?
愤怒的凶手们非得将两位调酒师也供出来一起拖下水不可。就算组织BOSS的身份不会因此暴露,那也是个教唆罪打底。
用老家伙收割来的日本高层人情大概能摆平,但是很丢人。那就不插手这个桉件,就在这里作壁上观呢?
很不巧的是,就在前段时间毛利小五郎拉着安室透来喝酒的时候,能够破解这个手法的关键饮品,有被推荐给他们。
就算这两位侦探都是水货,没有联想到那个饮品,还有一个柯南保底呢,破解这个桉子并没有难度。
然后柯南应该很容易想到,以乌丸酒良的头脑,又是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