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组织的BOSS,说不定是个非常令人惊讶的家伙。”
“有多惊讶?”
“惊讶到我还不敢相信是不是真的……嗯,还是先不告诉你了,说不定那家伙只是在耍我。等到下个月,我把那个消息落实了再跟你说,免得被人骗了还要被你嘲笑。”
“好吧,那就下个月再说,不过……我们每次见面都要在天台上?”
“我觉得挺好的。不是很有氛围吗?”
“我可不觉得这算是什么好氛围啊。不过,既然你喜欢,那就这样吧。下个月见,苏格兰。”
“千万别死了哦,波本。”
“你也是……”……
“喂……喂……喂!”耳边的呼唤把安室透叫了回来,回过神眼前是毛利小五郎与江户川柯南。
毛利小五郎挂着死鱼眼看着他:“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在发呆?”
“没什么。”安室透回头望去,其实他只是走神了十几秒钟而已,不过那个盯着电梯楼层做倒计时的男孩已经走进了电梯,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其实呢……我小时候的外号就是Zero。所以听到有人这么叫时,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安室透主动说了出来。
既然这个小男孩也是组织的敌人,那稍微透露一点点也没关系吧,至于能够领悟多少,就全看他自己了。
Zero?如安室透所愿的,柯南露出了思考的表情,然而并未持续多久,柯南突然探头,看向安室透的背后:“乌丸叔叔?”安室透的心脏漏跳一拍。
当他转过身后,果然是乌丸酒良站在他身后,身后跟着那位‘童’。乌鸦站在对方的肩膀上,却好像直勾勾的盯着安室透看。
童的额角贴着一块纱布,脸上还有些未化开的淤青,这让安室透想起了列车事件后贝尔摩德绝口不提的伤势。
当然,安室透的关注重点还是在乌丸酒良身上。列车上的那天,这个男人一副领导的口吻站在自己与贝尔摩德面前。
时候他向贝尔摩德打探口风,得到的答桉却是:“等你有资格知道的时候再说吧。”贝尔摩德看似没有回答,但组织里波本不认识的人本来就不多,要说东京这边还没有见过面的,也就是贝尔摩德的跟班查莉,还有半年前就已经去了新加坡的路易十三。
至于还没资格认识的人,整个组织里大概有两位,其中一位白兰地,听说只在欧洲活动,而另一位嘛……就只有BOSS了。
但是安室透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虽说意识到他的身份时安室透确实被吓了一跳,但应该不是苏格兰所说的那个‘令人惊讶’吧。
那他身上到底有什么令人惊讶的地方?只是因为他的年轻吗?在列车事件之后,毛利小五郎像他说过的那样,拉着安室透去了乌丸酒良的酒吧喝酒,在那之前安室透也曾旁敲侧击的向毛利小五郎打听过这个人的消息,得知了‘奔四的人但只有二十三四岁的外貌’这一信息。
在酒吧喝酒时,没有看到‘童’,只有乌丸酒良招待了他们,面带微笑给他们调了一杯杯酒,与一个普通的酒吧老板没有半分区别。
“下午好啊,毛利先生、安室先生,还有柯南小朋友。”乌丸酒良走了过来,在乌莲童也向他们一一打了招呼后,乌丸酒良又问道:“你们会齐聚在这里,该不会是又发生了桉件吧?”
“没没没。”毛利小五郎摆摆手:“其实是我老婆英理,你也见过的,她因为急性尾炎入院做手术了,我是来看望她的。安室的话,他说自己是来医院找人的。你呢?”乌丸酒良拍了拍身边乌莲童的头顶:“带她来医院复查还有换药。”在一楼的门诊外面等候的时候,刚好看见了毛利小五郎一边哀嚎着‘英理啊!
’一边急匆匆的往里面的住院部跑。于是在小姑娘换完药后,带着三分好奇一分关心的态度跟了上来,打探打探情况。
安室透看着乌丸酒良,又看了看肩膀上还在与他对视的乌鸦,犹豫一下问道:“乌丸先生,我在找的人曾经在医院住过一段时间,不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院了。我在这里四处打听的时候,听说那段时间有人看到一个带着乌鸦的人在医院里走来走去,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你呢?”乌丸酒良估计,波本问的大概是组织与FBI围绕水无怜奈进行攻防战的那段时间。
他要重新确认赤井秀一的死讯,从在那之前的攻防战开始查倒也正常。
只不过那段时间基本都是老家伙在行动,他连老家伙或者FBI和柯南具体做了什么都不清楚,只是事后听乌莲童复述一些她的视角看到的事情。
“我来过医院几次,因为这孩子受的伤,还有她刚开春的时候曾感冒过一次。”乌丸酒良指了指乌莲童:“而且带着乌鸦四处跑的人应该不会很多,你听说的那个人很可能是我。”消息得到确认,安室透心中反而更加疑惑。
据他后来调查所知,那段时间琴酒等人正在从FBI的手中夺回基尔,而FBI藏身的基地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