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这次暗中偷袭的人,张清心中恨不得杀之后快。
“储家还未流出的神臂弩,表面仔细后不难发现的储家痕迹,偷袭我们的人显然想要嫁祸于人。”
张清说完,宁涛只是微微点头目光流转间再度吸了一口香烟。
“看来团长也觉得这种嫁祸的伎俩太过浅显。”
就在张清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检查完周围环境的陈爽突然快步走来开口道。
“我”
张清脸色一顿想要反驳什么就见到陈爽在背过宁涛的时候摇了摇头,不慌不忙的改口说道:“确实是这样。”
“表面的痕迹仔细搜查确实颇为显眼,但那些隐藏很深的痕迹却也很快被我们发现了。”
“简单来说,这些痕迹全都是偷袭之人故意留给我们的。”
陈爽指着墙角一处混入草缝中几乎难以发现的烟丝,这种特殊烟丝除了旬家嫡系以外便旁人很难得到。
“小爽说的不错,我也认为这些痕迹显然是偷袭之人故意为之。”
“他们清楚知道我们不会轻易相信那些显眼的痕迹,转而留下了那些关于旬家更为隐秘的痕迹引诱我们上当。”
“而在经过了最初的否定后,对于后面发现的那些关于旬家的细微痕迹我们显然会更加怀疑。”
宁涛拿起地上一个烧焦了的储家标志不以为然的摇摇头,将之随手扔到一旁。
“我认为真正在这里设伏袭击我们的还是储家之人。”
“我和宁叔推断的一样。”
听着陈爽和宁涛的推断,张清只觉心中一阵头大,在他看来这不是很明显旬家嫁祸储家,然后自己的行踪也不是很小心吗。
怎么又会有储家故意留下旬家难以发现的痕迹嫁祸旬家。
。。。。。。
丘陵山脉丛中,已然逃走的六子望着天边炸裂的火光仰面得意的大笑。
“张清,我看你这会还能护住几个。”
随后从怀中取出一块怀表般大小的铜镜注入一道灵力。
山脉另一边,感受到口袋中转瞬即逝的灼热旬逯拿出一块于六子手中镜面相对称的铜镜。
手掌拂过铜镜表面浮现出几个文字—任务完成
“情况怎么样?”见到旬逯取出息影镜站在一旁的旬全忍不住询问道。
“这个时间,想必渊堂已经看到了我特意为他们留下的礼物。”
“渊堂张清,平日里看似有些愚钝,但只要你仔细观察就不难发现,渊堂所走的每一步都考虑周全。”
“不过,有时候聪明人往往也是最容易猜到的。”
眺望着渊堂的方向再回想着之前关于渊堂和张清的每一个调查,旬逯嘴角不经意翘起。
表情或许会骗人但资料与数据永远不会骗人,渊堂依照张清指示完成的种种行动全都证明了张清不仅实力超群,在谋划上也已然达到上人之资。
但也正是这样,对于洞中那些痕迹他才会思考的更多,才会更容易上钩。
“张清,纵然父亲对你称赞万千,现在也只能沦为我计划中的一枚棋子。”
收回目光,旬逯眼珠流转手指点在息影镜表面注入一道灵光。
与此同时,息海堂队伍后方一名短发男子眼中精光闪过,手指变化散发出一道难以察觉到灵力气息。
“嗯?老刘,左前方发现了一股很压抑的灵力。”刘武身边负责探知的冯霍神色凝重的看了一眼远处扭头说道。
“能不能感受到强度?”
刘武佯装着皱起眉头似乎是在考虑什么。
“我感应不清楚,不过根据灵力的压迫力来看不像是启灵境。”
“你先继续感知,我去禀告沈团长。”
冯霍离开后,刘武嘴角冷笑一闪而逝,步伐频频穿过人群来沈渊身前将信息告诉给他。
“你是说在我们行进路上潜伏着一个灵体境以上的大妖。”
听着刘武的汇报,沈渊手指下意识揉捻着戴在手指上的戒指,运转灵力形成一个个触手搜索着关于左边的所有信息。
“为何我没有感知到?”
“冯霍汇报时我也仔细探查了一下,确实又些许残留气息,在那之后这股气息便彻底消失了。”
刘武直视着沈渊的眼睛语气不紧不慢慷锵有力。
“嗯既然你和冯霍都感知到了。”
“渡箐,通知所有人我们转道走右侧山路。”
“沈大哥,走右侧山路的话我们还要多走十公里路,到那时候福地早都汤都不剩了。”
杨渡箐听到沈渊说要改路一脸不忿就差蹦起来打刘武脑壳子了。
“我说了,通知所有人改到右侧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