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你大晚上讲鬼话,不要像冤枉我小弟一样冤枉我,我可是很怕怕。”
说着,九叔好像真害怕一样,拍着胸口,但眼中挑衅之色任谁都看得出来。
边上的矮骡子纷纷大笑起来。
九叔挥挥手,让手下安静下来,继续道:“我自问没有得罪过阿sir,也是一个良好市民,我说的是来我地方搞事,可没有说过地盘,你要是真想冤枉我,那我也不是怕事之人,而且,我怕阿sir你玩不起。”
九叔说完,拿过旁边放着的一个酒瓶,狠狠摔在地上。
啤酒瓶碎裂,就好像某种信号。
下二刻,许多手上也有啤酒瓶的矮骡子纷纷将瓶子砸在地上。
碰碰碰……
如果在平时这样的做法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喝完酒砸一个瓶子,许多人都做过,平常的很。
可是在这个特定的环境特殊的对峙下,一众矮骡子只觉得酒瓶破碎声犹如战鼓,邀起他们心虫的肃杀,就连刚才被李曦震住的那些矮骡子纷纷嚎叫起来,也没有之前的恐惧心。
所有矮骡子眼神再一次炙热起来,忘记了先前的恐惧,纷纷围拢,对李曦手中的点三八一点也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