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桌面上,气愤非常。
燕邪连忙安慰她“母后,无需这么生气,高秉庸和黄盖是一定要死的,儿臣已经在筹集证据,他们想要造反,实在是以卵击石。”
他不是傻子,徐剑出事后,他便感觉到了危机感。
高秉庸和黄盖,一定会造反!
好端端的徐剑突然自首,把所有的罪名都承担了下来,不但救了整个安陵王府,还救了姬红骨,并且还等于为高秉庸和黄盖除去了可以指正他们的人证,简直就是一箭三雕,这冥冥之中的联系,他看得很清楚。
安陵王府,重楼月姬红骨,高秉庸黄盖!
简直就是联系得很完美。
“对,我们的稳固下来的江山,岂是他们想要夺取便能夺取的,在京城中,我们有禁军和苍龙卫,出了京城,我们有太师手中的兵权,江山牢固入金汤,他们若是敢有反心,就把他们剁成肉泥,以儆效尤!”
女人阴狠毒辣地丢出这么一句话,话语之中无不是杀意。
也不知道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没有想到,那个她说要剁成肉泥的人中也有重楼月,而重楼月的身体里面,也流着她一般的血液,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如今,她却要把他,活活地剁成肉泥。
最是无情如她!
“对了,听说最近很多大臣都上了奏折要求封后,这一定是姬承业的意思吧,他就那么迫不及待想要把自己的女儿推上皇后的位置吗?”女人声色严厉,很是反感姬承业的这个意图,她不喜欢这后宫中有女人和她争权。
当然了,她也知道,没人能够敢和她争。
但是人心就是这么奇怪啊,就算知道别人和她争不过,还是不喜欢有这样的人来碍眼,闹心!
燕邪点头“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儿臣还在犹豫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就传来了一个消息,说是神乐侯指使自己的一个女儿去杀另外一个女儿,现在事发了,京城府尹已经接了这桩案子,奏折都递上来了,问儿臣该如何处置这件事!”
太后的脸上露出喜色来“真有这么一回事?”
“儿臣所言不假!”
“这姬承业也真是越活越不中用了,竟然要杀自己的女儿来成全自己的野心,还这么愚蠢用自己另外一个女儿去当杀手,简直就是愚蠢!”女人一副幸灾乐祸的冷笑,语气之中尽是嘲讽,对姬承业十分的不屑。
不过,她稍微琢磨了一下还是说“要不是最近高秉庸那帮老不死蠢蠢欲动,现在我们不能自乱阵脚失去支持者,就凭他这居心不良纠结大臣上奏逼迫你的事情,就够他抄家灭族的了!”
虽然气愤,为了眼下的局势,她还是忍了下来。
姬承业怎么说都是他们这边的,以后和高秉庸那些老不死斗起来,也是有用的。
要是在朝堂太平的时候,姬承业现在,早就收拾东西滚蛋了!
燕邪赞同太后的话“母后所言甚是。”
“既然说到了这后宫女人的话题,那本宫就要和你说说上官素,这个女人,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往宫里领!”女人一双凤眼冷冷地看着燕邪,口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你平日里和她在外面厮混,母后已经睁一只闭一只眼当做没看见,但是你要知道,她毕竟身份敏感,对你只有害,没有好处,母后不会让她害了你的!”
在她的眼里,只有她的儿子,最为金贵。
忽然听她提起上官素,燕邪的神色有些的不安。
但是还是尊敬地表示“儿臣谨记母后教诲,其实儿臣,也已经有段日子没有去见她了。”
“你别和本宫打太假,本宫知道,你一直想要把她弄进宫来,不去见她是因为你受了伤在养伤,现在都心痒痒想要去找她了吧!”她最是了解燕邪,颇是有些的痛心地说“那女人到底是媚术厉害,连你都把持不住,本宫当年就说过,她也是祸水,留不得!”
她早知道现在燕邪这般放不下,当年除掉巫氏一族的时候,她就该让人趁机除掉上官素。
虽然上官素在除掉巫氏一族的事情里有功,但是,她的身上同样背着所有人的怨恨,绝对不能让她影响到了她的儿子。
“母后,不会的,儿臣知道孰轻孰重!”
燕邪生怕母亲看出来他心虚,坐直身体来,不敢有半点的懈怠。
其实心中,还是放不下上官素。
上官素,是他心中的一个念想,不管是关于他的过去,还是关于巫氏一族,亦或是关乎于巫离,上官素,是他能够触手可及那些往事的唯一一个纽带,似乎只有她存在于他的生命力,他才能真实地感觉到,自己真的有过那样的一段往事。
以及